两万块钱对于他们来说,就是天文数字。
周知桐冷道:“没有两万块钱,就别惹我,惹毛了我,我会让你们魏家吃不了兜着走,让你们背上两万块钱的债,让你们一辈子都没有好日子过。”
魏明和文丽瞬间就不敢说话了。
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黄柄旺的老婆丁婶子走了过来:“魏明啊!做人还是要善良点,别跟你妈学,你看你妈现在讨得什么好,这被警察抓过去,怕是还要坐牢。”
魏明听着这话就怕了。
他拉着文丽:“走,回去了。”
文丽看着那块被挖了地基的地,就一脸的不甘心。
可也只能跟着魏明走。
周知桐这边总算是消停了下来。
镇上派出所那边。
所长正在审问孙秀红。
孙秀红还撒泼不承认。
即使是证据摆眼前,也不肯承认。
直到说要把解师长请过来,孙秀红才服了软,突然就朝所长跪了下来。
“所长,我不想坐牢,我真的不想坐牢,求求你放了我吧!”
所长一脸严肃:“这不是我放你的事情,而是你要先把你二十四年前在卫生院犯下的事,一五一十地老实交代清楚,以争取宽大处理。如果你不交代,那只能让原告,也就是金南市军区的解师长向你提出诉讼,到时候就由不得你隐瞒了,你把你自己的女儿和解师长的儿子调包的事情,证据确凿。”
孙秀红吓得一脸惨白,连忙点头:“行,我交代,我全都交代,请所长一定要对我宽大处理。”
一位警察把孙秀红给拉了起来。
孙秀红身上还是湿的,她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可没有人会同情她。
所长又开口:“交代吧!”
孙秀红理了理头绪后,开始说了起来:“的确,二十四年前,我在卫生院把自己亲生的女儿和赫泽调包。”
写笔录地警察开口:“把你调包的过程,仔仔细细,原原本本地说出来。”
孙秀红开始说了起来。
她没什么文化,说话没什么条理性,一下子东,一下子西的,不过还是可以理得清,她是如何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和解师长的儿子给调包的。
笔录记好,警察让孙秀红按了手印。
孙秀红说:“所长,我都交代了,能不能放我走?”
所长冷道:“我说的宽大处理,是要根据实际情况,不是说你交代了,就能放你走。”
他对另一位警察说:“问到金南市军区的电话了吗?”
警察说:“问到了,公社就有。魏赫泽同志今天早上还从军区打电话过来。”
他把电话本展开放在所长面前,上边写了军区的电话号码。
所长拿着电话本,照着号码拨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