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笑,“怎么连费切斯的神医都变成了保镖?”累
池亦彻不喜见他那虚伪的模样,只是面无表情的说:“只要能保连小姐安全,谁来当保镖,又有什么不一样?”
虽然,这一次,确实是他自告奋勇……
他只想,在今天,让曾经那所有如梦的过去,都亲手粉碎,不再沉醉……
“当然都一样。不过容连某纠正一句:现在恩静可不再是连小姐,而是费太太!”
刻意的加重了‘费太太’三个字,似乎在提醒池亦彻什么。
池亦彻当然听得明白,只沉了沉目,没有再说话。
没有谁再比他更清楚连恩静此时的身份了!
挥手领着众人上楼往新娘的房间走
化妆室里,连恩静已经准备好一切。
她挥退了造型师,独自坐在镜子前发呆。
洁白的婚纱裹着曼妙的身姿,镜子里的自己,是个很美丽的新娘。闷
今天,她离费切斯女主人的位置,也近了一步——这是多少女人无法企及的梦想。
她应该开心才对。可是,好几次她扯唇扬起笑,最终笑容都只是僵在唇角。
“坨坨……”她轻柔的抚弄着怀里的小猫咪,“今天我就要出嫁了,你会不会……有一点点伤心?”
这话,到底是在问谁,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回应她的,是一声低低的“喵……”仿佛呜咽,更让连恩静心头涌出一番涩然。
“你应该不会伤心的。我知道……从今天开始,真的一切都要结束了……”
正自言自语的喃喃着,门突然被敲响,“连小姐。”
这声音……
连恩静整个人一惊,抚摸小猫咪的手无意识的加重了几分,猫咪‘呜……”的一声,锋利的爪子,毫不留情的挠在她细嫩的手背上。
“啊……”她痛呼一声,小猫儿知道自己做错了事,已经从她怀里弹跳下去。
“怎么了?!恩静?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门外传来焦急的敲门声。
这让连恩静鼻尖一酸。
这种焦心的关切,早已经是久违了……
正打算起身去开门,门却被推了开来。
一道熟悉的身影,已经率先冲了进来,见她好端端的坐在那,不由得长松口气。
“幸好你没事。”
连恩静捂着被猫抓伤的手,大眼看他,“你以为我会有什么事?”
池亦彻担心隔墙有耳,将门带上,才回答,“担心这种时候白兆炎出来闹事。”
“原来是这样……”清秀的小脸上,掩不住的是满满的失落。她苦笑了下,站起来,“我倒是希望他把我掳走……”
池亦彻微微怔了一下。自然懂她话里的意思。
但没有接口,只是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刚刚你没事吧?我听到你好像叫了一声。”
“我没事。”连恩静摇头,神色落寞。
池亦彻发现她捂着的手,上前一步,“让我看看,是不是手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