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余毫不犹豫地点点头。
换成许故渊上场,男生面目清冷,玩游戏都神色淡淡,倒让一堆人不敢下手。
但还是抵不过人海战术,场次一多,许故渊也开始输。
顾洋倒上酒:“喝喝喝。”
许故渊扬扬眉,捏起酒杯,肩上突然落下一点重量,酒杯上的手也被人覆盖。
“他感冒呢啊,怎么喝?”
用下巴抵在许故渊下巴上的男生嚷嚷,捏着酒杯,就着许故渊的手就将杯子往嘴里送,“我替他喝。”
对面一群坏心眼的不服,立马起哄:“我靠——什么关系啊?挡酒?”
池余眯着眼看他们一会,头往外一弯,将将要倒时,许故渊手疾眼快反手拖出池余脸侧。
他这才发现男生脸正泛着不自然的红。
许故渊的手常年冰凉,池余挨着他的手,觉得挺舒服,下意识贴着蹭了蹭,小声道:“好热”
许故渊一怔:“醉了?”
池余半睁着眼,双目透着迷茫:“没有吧,我也没怎么喝啊。”
一边说,一边将整张脸往许故渊手里埋。
许故渊确定了,人是真醉了。
再一看对面的人,趴的趴,兴奋的也有点过于上头,许故渊意识到这果酒,可能只是闻起来度数低。
许故渊扶着整个人黏住他的alpha,当机立断和吴法华说该结束了,说完,他率先拎着人往外走。
吴法华到底是成了年的,清醒得很,咬着牙镇定地安排好同学,随他们去了。
司机现场过来是来不及了,许故渊随手拦了辆车,在池余止不住的话头中寻出空,报了地址。
十几岁的男生缠起人来简直可怕,话也意外地多。
池余拉开半边衣领,没骨头一样倚在许故渊肩上,脸一个劲往许故渊手心蹭。
蹭得许故渊都搞不清手心的热是他本身,还是池余呼吸染上的。
“许故渊,好热啊。”
“许故渊,你带我去哪?”“许故渊,我感觉我头晕诶,我可能喝醉了。”
许故渊挑了一句回答:“不是可能,就是醉了。”
“哦。”池余应得乖巧,双手不老实地拉过许故渊另一只空出来的手,不安分地捏着对方的指尖。
池余说:“那拜托你照顾我哦。”
许故渊笑了声,眼眸微沉地看着池余无意识玩他手的指尖。
安分一会,池余又说:“刚都没怎么吃,许故渊,我好饿。”
许故渊叹了口气:“回去给你做,祖宗。”
池余毫不客气地应下称呼,傻乐几声,在许故渊肩头蹭了会,微刺的发顶擦过许故渊脖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