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形容词一出,吧薛秋白说的是面红耳赤,又是害臊又是窘迫。
这下她不仅是不敢给孙玉看自己女装的样子,就算是同校的学生也不敢给她们看了。
总而言之自己这辈子的清白都毁在了孙玉身上,不能在已真面目示人,只能戴个男装的面具。
尽管此刻薛秋白闭目假寐,但一想起孙玉还是气的牙痒痒的。
这时孙林语再次语气软软可怜巴巴的问道“采花贼小姐!你还在吗?”
也许是想起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薛秋白这时的火气很大。
直接就不耐烦的怒吼道“我还在!还有要叫我薛秋白。”
孙林语此刻就像欢天喜地,找家长玩的孩子,却被家长一阵怒吼。
可怜又委屈的缩了缩脖子,眼眶有些小小的湿润,低着头伤心的抽泣了起来。
薛秋白终于还是不忍心了,语气放缓的说道“行了,行了!别哭哭啼啼的了,叫我什么事?”
孙林语犹豫良久,这件事似乎很难以启齿的样子,吞吞吐吐的就是说不出来!
薛秋白好奇心大起,难以启齿的事情一项是她最喜欢的,于是追问道“到底什么事?”
孙林语终于鼓起勇气说了出来“那个……那个……没什么事!我只是想确认你在不在!”
薛秋白脑门上无数的黑线,差点没冲上前打孙林语的屁股,而且要脱下裤子打的啪啪作响。
这样才能解去她心头之恨,孙林语吞吞吐吐的就是害怕自己说出来后,薛秋白会不高兴。
薛秋白一旦不高兴,那么一定会拿可怜的她出气。
薛秋白重重的叹了口气,决定不在理会孙林语了,继续闭目假寐。
1个小时后……
环境太脏又没有什么柔软的床被,薛秋白滚来滚去就是睡不着。
而孙林语心里满满的都是害怕和不安,对黑暗的恐惧和对安静环境的担忧。
1个小时对于薛秋白来说不算什么,可对与一个瞎子来说却是无比的漫长。
孙林语在这样安静和黑暗的环境,还有心里清楚这里是个陌生的地方。
和她在一起的唯一人类,就是一个脾气不太好的采花贼小姐!
在这样的处境下,孙林语会不安也是正常的。
此刻孙林语虽然很寂寞,很想找唯一的采花贼小姐说说话,什么都行!
可却害怕惹怒了对方,孙林语又是惶恐不安,又是恐惧捂住。
她想不到任何逃离此处的办法,而且作为一个瞎子恐怕根本就逃离不了采花贼小姐的手掌心。
于是孙林语就伤伤心心的蹲在地上散发出消沉的氛围,薛秋白睁开双眼就看到这样一幕。
孙林语蹲在一个暗脏的角落,抱着膝盖低着头,时不时小肩膀轻微的抽动一下,表示主人此刻很伤心。
看到这样一幕,薛秋白心都快碎了,多么可怜的孩子啊!薛秋白不经同情心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