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能够享受的时候,清澜和浅浅都不是苛待自己的人。
刘羽琪看了眼说:“倒收拾得干净整洁,这样也好,我们回去和娘好好说说,也免得她担心。”
早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她就带姜氏来了,免得她在家里胡思乱想。
毕竟当初想着,浅浅这边可能会有事情需要他们做,就连姜氏自己也觉得,带大郎二郎兄弟俩会比较好。
“嗯,别担心我们,我们这边万事都好!”浅浅若有所指的朝着刘羽琪眨眨眼。
她也就懂了意思,没有再打破沙锅问到底。
大郎看着这环境虽好,却没有自由,还是比较心疼自家妹妹的,对清澜交待说:“你们的说辞皇上也不知道会不会相信,若是相信的话,自然是最好,若是不信的,你身为肃亲王,皇上要动你比较难,怕就会拿我妹妹开刀,我这个当大哥的没什么用,就只好把妹妹托付给你了,万望你多加珍惜。”
大郎这话说得有些心酸,谁都想保护自己珍惜的人,但不是所有人都有这个能力。
面对皇上的时候,大郎觉得他极其渺小,什么事都做不了。
“嗯!谁想动我媳妇都得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清澜一脸凝重的保证,却换来浅浅一记绣拳。
“瞎说什么!”
浅浅瞪了眼清澜,她最不喜欢清澜一副随时能够为她豁出命的样子,她要的是夫妻俩人恩爱到白头。
若真有什么事情,留她一个人在世上,又有什么意思。
刘羽琪看两人这样,觉得真的没什么可担心,好笑的说:“行了,别在我们面前打情骂俏了,你们真的没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下次我们再来怕也不容易了。”
大郎和二郎附和的点点头,灼热的眼神看着浅浅和清澜。
毕竟妹妹和妹夫出事了,他们就算说得再有把握,身为兄长,还是想为他们做点什么,总比在家里干等消息要强得多。
浅浅娇嗔了一眼说:“瞎说什么,这鬼地方再好,我们也不能长住,过不得几天就出去了,还要你们来看什么看!”
“确定?”刘羽琪挑挑眉问。
浅浅翻了翻白眼说:“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等胤亲王的棺木抬回来了,一切自然也就真相大白了,毕竟人又不是我们杀的,皇上也不会怪我们的。”
刘羽琪微微蹙眉,话到嘴边想说又没说,毕竟这里也不是一个说话的话。
“嗯,没事就好!那我们在家里等你。”
刘羽琪话音刚落下,狱头的声音就在门口响起,“侯爷,夫人,时间差不多了。”
大郎三人神色一紧,特别是大郎和二郎,刚才只顾看浅浅,听她说话去了,自己倒是没插几句嘴。
这会儿要走了,又觉得满腹的话想说。
“你要照顾好自己,大哥这几天不能来看你了,有什么事,若能托信就托信告诉大哥,用得着大哥的地方只管说,别担心家里。”大郎急急的表态。
二郎跟在旁边附和说:“二哥也是一样的!你要照顾好自己,有什么别自己扛着,跟家里人说,我们都是你的后盾。”
浅浅笑眯眯的说:“好,你们别担心,也别多想了。”
她没有大郎他们的情绪,毕竟她心里有底,知道这一别,不过短暂几天,即不会生离也不会死别,倒不用这样煽情。
可是大哥二哥他们都不知道,情绪有些激动也是在所难免的。
大郎和二郎又叮嘱了几句,直到狱头再次催促,刘羽琪才说:“我们走吧,浅浅他们说没事,肯定就没事,过几天就又见面了。”
大郎重重的点了点头,离开的时候,脚步虽然仍旧沉重,但不如来时。
很多话都不方便说,也就没有说,但看浅浅夫妻俩人的状态,以及牢中的摆设,都不难看出来,王府并没有衰败。
皇上就算想对付肃亲王府,也不是这样容易的事情。
而他们只要知道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
如此又过了两天,年枫日夜兼程,沿路换了两匹马的情况下,风尘仆仆的赶到了慕容山庄。
慕容山庄的人一见到年枫,便立即猜到了会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