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从海量的记忆中搜刮出有关这个名字的线索,手机就被面前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给无情拎走。
被注入咒力控制的屏幕在脱离我手的一瞬迅速熄灭。
“虽说是中场休息时间,太过放松也是不被允许的哟!”
眼下,十分臭屁且一副大人模样对我如此说教的,赫然是这些日子以来陪我进行着康复后体能训练的白毛dk。
“中场休息也不忘偷吃蛋糕的家伙到底在说谁啊?”
在人歪着脑袋表情无辜尝试密码解锁以前,没好气地一把将手机夺回,我霎时翻了个白眼。
“好歹把嘴角沾着的奶油擦擦才比较有说服力吧。”
“什!?居然被你发现了么?”
他露出相当惊恐而又痛心的表情,然后十分肉疼地捂着心窝子,托着手中剩下的最后一点蛋糕底座扣扣搜搜地说:
“既然如此……那就分你一点吧”
“只有一小口哦!”
“……”
我淦。
这明明是我做吧。
说实话我已经懒得吐槽了,操作着手机朝“世界第一大侦探”发去好友申请的同时头也没抬:
“谁要吃你吃剩下的东西啊!”
嘴上虽这么说,商业头脑绝佳的我此刻内心开始思考另一种可能……
若是将五条吃剩的蛋糕挂到学校论坛进行拍卖的话——
指不定那些觊觎五条颇久的痴汉前辈后辈会愿意大出一笔也说不定呢。
“……”
“…”
算了算了。
人不可以,至少不应该。
五条悟那边很快结束了他的糖分摄入时间,活蹦乱跳之后便又拉着我开启下一轮的魔鬼训练。
与其说是训练,实际上倒不如说是我单方面地在被他开着无下限满训练场乱遛…
他跑,我追。
他一脸贱兮兮,我还就是打不着。
时不时来个闪现从背后不讲武德搞偷袭,趁我回头前一巴掌按我脑壳上,把一大早爬起来好不容易洗吹卷烫整理服帖的发型揉个乱七八糟的那种……
绝了。
就他这德行,30岁能不能骗到女孩子给他当对象估计还是个问题。
时间距离上次产土神信仰事件已有段时间,那之后的家入硝子整天整天跑我病房施术频率高达一夜n次,纵使我千般不乐意,还是在短短几周就给她治得油光水滑吃嘛嘛香了。
而好在关于补考的事情夜蛾后来并没有为难我,对于情报出错导致学生重伤甚至险些全灭这点,看得出他老人家也是十分震怒的,为此替我还有灰原七海向上级争取到了极大的事后赔偿,这之中就包括我的理论知识免考和所有人的肉体精神损失费等等。
眼瞅着太阳公公一天一天地热辣,几乎要穿上丝袜跳段钢管舞般令人浑身(物理意义)火热发烫,各地喷涌的咒灵也愈发不加节制日益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