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心脏隔着衣物和胸腔,紧贴了上来。
“…抱歉。”
好像缩短到了他也会觉得不妥的距离,拿手撑了撑我身后的车门,多少隔开一些。
但是…
无用功。
人群一挤,便又沙丁鱼挤鱼地紧挨在了一起。
鼻腔里全是他靠过来的幼稚糖果味。
还有夏天特供的……
儿童痱子粉味。
嗯…
不愧是他。
不过有一说一还挺好闻的。
怀念。
“早知道是这样,就把杰叫过来了…”
就听他扭过头抱怨地说,脸侧向一边。
被我贴着嗅来嗅去的身子也不自在地扭了扭,相蹭到一起的裙角和衣料窸窸窣窣。
“最起码,可以顺搭他的飞行咒灵,就用不着这么辛苦了。”
确实。
单凭这点看来。
我哥作为工具人的好用程度还是可以排到很靠前的。
另外。
因为距离缩短归零的缘故,我这也才真实地体会到“一米九”个子的家伙到底能有多夸张。
这么说吧——
是我把脚踮到抽筋都未必能嘬到他嘴唇的程度,顶多亲到下巴。
我开始产生不必要的烦恼。
两个人kiss的时候,到底是我的脑袋先从酸掉的脖子上掉下来,还是对方腰或是膝盖累到先从中折断。
当然人类是不可能这么脆弱的。
更不用说是咒术师。
东想西想的时候那边好像没有声音了。
五条静悄悄,绝逼要作妖。
我抬头,脑袋不知道往他哪儿的蹭了一下,视线恰好撞见滚动的喉结,似有若无听到一声极低的闷哼。
哦,衣领好像是被我那一下蹭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