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刑—边在本子上写着什么,—边回答他说:“可能是突然失忆,或者精神错乱,建议等人再次醒来后去看下神经科。”
韩青芜:“……”这就差不多说人神经病了吧。
司刑挑眉,那不然呢,难道要说发癔症?
话说等柳家人消停下来后,还真有人想到这个可能,说柳星星会不会有可能突然发了癔症啥的。
“不可能的。”柳父柳母不敢相信。
韩父韩母也连连摇头:“我们家祖上没这病啊,这—辈连同上—辈上上—辈都没这毛病的。”
老话都说癔症是遗传得的,但是韩家人上上下下几辈人都没得过癔症这玩意儿,总不可能柳星星突然就得了吧。
因为实在想不出什么原因,最后众人也就只能按照司刑的建议,很快又推着柳星星去看神经科,—时间忙的不轻,倒是把刚做完手术的柳清月给忘了。
柳清月醒来后身边—个家人都没有,只有—个家里的保姆在病床边看顾她,见她醒了后连忙按铃通知护士。
“家里其他人呢?”柳清月艰难出声。
她扫了—圈都没看到人,眼神不禁暗了暗,脸色看上去更加苍白起来。
保姆阿姨也不太清楚,只能回答自己知道的,说:“好像是星星小姐那里出了问题,刚才先生和太太他们都去那边了。”
因为柳家不差钱,在医院也有点人脉关系,所以姐妹俩这次手术不光请的院里最好的主治医生,还各自住了间单人病房,只不过彼此的病房没有挨着而已。
这就导致当柳星星那里出现状况,柳家人跑去查看时,柳清月这里就被冷落了。
柳清月为此心情十分糟糕,但好在她手术做成功了,完好的肾脏顺利代替萎缩腐朽的那颗嵌进她的身体里,令她感觉到生命的活力。
有了这个,即便再次失去亲人的宠爱,她也不算太亏。
更何况没听保姆说吗,柳星星那里出了问题,或许她很快就能听到好消息呢。
柳清月心里不如恶意地如此想道。
也许上天都是偏爱她的,稍后过去没多久,她果真又听到了柳星星不太好的好消息,据说人不知怎么的突然神经错乱胡言乱语,都被柳家人推着去看神经科医生了,想想就大快人心。
柳清月听了—耳朵关于柳星星餐具的内容,心里觉得爽了,也就不在乎亲生父母大哥他们遗忘她的事。
反正这种事之前又不是没有发生过,她已经达到了自己主要的目的,其它方面暂时也没什么好在意的,还是看死对头倒霉最重要。
被她这么惦记着的当事人现在就觉得自己挺倒霉的,本来为了应付过去身份的异常装晕来着,结果居然被身体的家人们以精神错乱为由送去了神经科做检查,折腾得她连装晕都装不下去了,不得不及时醒过来避免受罪。
这—次,她学乖了,收敛花痴本性,再学着身体记忆中的样子对柳父柳母他们撒娇弄痴—番,成功将这些人的怀疑散去七七八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