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怎么知道,只是有人喜欢的很,而我这身为丈夫的自然是要满足自己女人的要求,怎可让女人有那闲工夫去外面找野食。”
简采萱压下那要被气的吐出来的血,一个转身躲开男人的狼爪,心里恨的要命,可还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哦,是我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明明就是这个男人索求无度,可是这回反过头来还找自己的麻烦,先是跺门,再是言语中的挑衅,果然,有过前科的人是不被人信任的。
本以为能从盛浩然那里知道些什么,可终究有些事情还是发生了。
没有再看单逸明一眼,往办公桌走去,在坐下的那一刻抬头看着看一眼单逸明,心中非常确定,变了就是变了,只是现在变的人并不是单逸明一个人而已。
单逸明对女人的无视并不在意,而他在心里也一再后悔,刚才怎么管不住他的嘴,可是每次只要一想到盛浩然那个混蛋的时候,心中的那根刺更深一分。
一个人就像来到自己的家一样,坐在沙发边,眼睛一直盯着简采萱,只是看着看着就想到两个人的过往。
虽然带有戏剧性的一幕,可不管怎么说,至少过去的他们是幸福的,现在却有一个强大的劲敌。
不是没有想过要和简采萱离婚,毕竟她再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可只要一想到放开她的手,心中有太多的不舍,好像如果放手,那他们以后就真的会成为路人了。
造成这一切的人都是盛浩然,为什么,确实他们以惨淡的结局收场!
对于盛浩然,他必死无疑,也许有些事情会随着盛浩然的死也会变的不是那么重要,可在他死之前,他一定要盛浩然尝尽所有的折磨,随后逼着他不得不一死来结束他自己的生命。
整个办公室非常的安静,简采萱一直在忙着处理这段时间积攒下来的琐事,而单逸明一直看着那在忙碌中的简采萱,而最终这个男人也终于下定决心,哪怕就算是这样了,可他还是要把这个女人留在身边,谁让简采萱是灵族媚体女人。
这个女人不但能满足男人的自尊心,还能带来那用不完的财富。
可那用不完的财富真的是他单逸明想要的吗?
等简采萱忙完手中的事情时,已经到了很晚了,活动一下那酸痛的肩膀,这时突然多出一双手为她捏肩。
简采萱扭头看到站在身后的单逸明,疑惑的开口,“你还在?”
“自然,也深了,我担心有人不知道回家的路。”单逸明两手放在女人的肩上轻轻的帮着按着,而他的眼睛可是准确的看到那在衣服包裹下的妖娆,恍惚的想到在一起的时候,这个女人是何等迷人。
自从知道简采萱是灵族的媚体女人之后,他从来没有控制他身上的那种渴望,毕竟对两人都好的事情,何必要拒绝。
其实,仔细想想,有个媚体女人也挺好,至少在有些事情上不用克制。
简采萱一手按着单逸明的手,从老板椅上站起来,看了一眼单逸明。
看了许久,想到已经发生那样的事情,可这个男人还这样对待自己,虽然在言语上总是说出来让人吐血的话,可是他的体贴还是感受到了。
可纵然是这样,还是把有些话说清楚。
虽然现在离婚和原来的缘由不同,但眼下这离婚是势在必行,再也不是原来的那种敷衍,看到这一步一步走来,慢慢的被逼到这种非离不可的地步,她的心中说平静那都是假的。
现在的她与单逸明又没有孩子,没有责任,她为何贪恋眼前的这份平静不离婚,如果她不离婚,势必到最后让两个人两看两相厌,到最后最终还是变成仇人,如果现在果断的放手,也许,在遇到新的幸福时,还能有一丝拥有幸福的机会。
离婚,在原来虽然很难,可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想必也不会很难。
简采萱肆意的笑了,笑着招摇,更是没有一点收敛的意思,可心底的那份苦涩只有她一个人清楚。
单逸明不解的看着这样的简采萱,好像她再次变了,但隐隐有种感觉好像和他有关,可是又说不出来,仔细看着这样的简采萱明明是笑着,可为什么就像是在哭的样子,心也跟着紧紧的揪在一起。
简采萱只顾着自己发泄,也许是想法不同了,突然觉得那压在身上的那种阴霾随着她的这个决定彻底的放松了。
从事情发生开始她的心就一直紧绷着,终究纸还是包不住火,现在所有担心的事情都发生了,虽然面对新一轮的问题,但,不可否认的是,全身的压力也突然消失了,突然感觉轻松许多。
此刻她已经是桑迪服装有限公司的总裁,已经重新站在一个新的起点,应该是个敢于面对,对现实哪怕有再多的不舍也勇敢的说离婚的女人。
简采萱豪爽的拍拍单逸明的肩,就像是多年的好兄弟一样,“谢谢!你也累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单逸明对简采萱突然的变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为什么感觉到好像这个女人又不同了,原本总是觉得好像被许多的东西压着的她,在这一刻重新散发出亮点,更让他移不开眼。
低头在女人的耳边轻轻的咬了一口,故意去接女人的意思,“怎么,难道你就这么想要和我……”
简采萱抬起脚使劲踩了他一脚,快速收回,嘴边笑意不减,“单逸明,你堂堂海伦集团的总裁,以后还是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我想你我之间的关系也到头了,与其这样,我们还不如和平的分手,你放心,对你有些不属于我的东西,我绝对不会带走。”
简采萱说的不属于她的东西,自然是指关于在离婚的时候关于财产的分配,或者是关于赡养费的问题,可这话在男人的眼中就变了味道。
男人在听到离婚的时候,眼中一暗,可是当听到那‘不属于她的东西’难道这个女人的意思是连他这个人不属于她,而她也潇洒的放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