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也盘腿坐到自己前面,他旋即抬起双手按上她的肩,给她来了个手法并不熟稔的按摩。
“言言,力道重吗?”他温声问道。
小姑娘摇了摇头,“不重,就这样挺好的。”
“那就好,若是重了你就跟我说。”
“……喔。”
背后没了声音,只有肩膀上那双手还在不停按着。虽然他以往对自己也是这般殷勤,但她总觉得今日与以往不太一样。
思来想去,还是没忍住问道:“赫连卿,你今日到底怎么了啊?马场那事儿也就算了,你怎么突然想到要给我按摩啊?”
“言言今日学骑马累着了,当然得按一按。”他浅浅笑着,脸上并未看出什么异样。
很显然,他是不打算告诉自己的。
赫连卿这个人啊,平日里只要她问,他便一定会如实回答。可若是他有意隐瞒,那她便是无论如何也问不出来的。
不过,她倒是也不担心是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她相信自己的眼光,也相信赫连卿。
那既然他不想说,便算了呗。
想罢,她耸了下肩,“你还是给我捏捏腿吧,我肩又不酸,酸的是腿。”
说完,转过身来换了个姿势,将腿伸直搁到他腿上。
稍稍皱了眉头,道:“好了好了,还是去睡觉吧,我睡一觉就好了。”
“睡一觉明日会更酸的,言言。”
闻言,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将腿伸了回去,“那好吧,你继续捏吧。”
他笑了笑,将被审核锁的地方又继续揉捏按摩,反反复复被锁好多次。
眼前那人却并未察觉,只低头专心致志地给她按摩。
“怎么了?”他终于问道。
小姑娘抿了抿唇,视线移向一边,“这么晚了,我们还是睡觉吧。”
“嗯,好。”
第一只采蜜的蜜蜂喊来了自己的同伴,于是两只小蜜蜂便埋头在那花朵里,尽情地采着它们最爱的食物。
终于,花朵里的蜜吧唧一下溢出来了些,小蜜蜂的蜜采得差不多了,扑腾着透明翅膀嗡嗡飞走。
等他终于回来时,温若言已经蜷着身子睡着了。也难怪,今日骑了马,晚上又来这么一遭,怕是身子累坏了。
于是他轻手轻脚地回到床上,抱着她也睡了过去。
翌日中午,今日温若言起得晚了些,起来的时候两条腿简直不是自己的。
尤其是大腿部分,毫不夸张,连走路都会酸痛无比,就好像昨日绕着京城跑了一圈似的。
赫连卿说这很正常,刚开始学骑马的人第二天腿都会酸,习惯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