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早膳后,她果然感觉身子比方才好了许多,至少站起来的时候腿肚子不打颤了,可那腰间却是仍如方才那般酸痛,只能一直坐着躺着。
某人心里苦啊,明明是两个人一起做的这事儿,为何他却好好的?
不仅好好的,一张脸还容光焕发似的,而自己却惨了,不是这疼就是那酸,站着都耗费力气。
好在这人还算有良心,她捧着书躺在贵妃榻上,那人就在旁边一直给她按摩双腿。
只是,如果忽略掉他那抹从未降下过的笑容,那自己也算是享受了。
终于,温若言忍无可忍,放下手中的书转头问道:“笑笑笑,你笑了一天了,到底有什么好笑的?”
“没有。”那人仍是笑咪咪着一张脸,“只是觉得,言言今日更美了些,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美。”
“……”她面色一红,白了他一眼,“我告诉过你了,不要油嘴滑舌。再说了。你的意思是我以前不美咯?”
“自然不是。”他收敛笑容,一本正经的道:“以前言言也美,可是却像那天上的明月一般只可远观。而如今,言言下了凡,近些看比那远看还要更美了几分。”
温若言盯着他那张认真的脸看了片刻,确认他不是在故意拍马屁后,噗嗤一声,垂头笑出声来。
“我竟不知,你还会说出这种话来。”她侧过身子,撑着头与他对视,“说吧,这又是谁教你的?”
“无人教。”
“真的?”
“真的。”
她半信半疑的盯着那双眸子,少倾,冲他勾了勾手。待他将脸凑过来后,啵的一声,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她笑道:“赏你的。”
小姑娘笑得极甜,并未注意对面那人的眼神逐渐幽深,直到他喉结滚动,冷不丁问了一句:“言言的身子可好些了?”
她点了点头,“你按了这么些会儿,早就不酸了。”
“那便好。”说完,他起身大步流星地走到门口,将门扇紧紧关上。
见他跑去关门,温若言不明所以,正想开口问他为何关门,却见那人返回来,二话不说地将自己抱了起来,径直往床榻走去。
“赫连卿!”她霎时便反应过来他想做什么,连忙道,“现在可是白日!”
那人将她放下又覆身上来,与她鼻尖挨着鼻尖,声音沙哑,“那正好,有个词叫白日宣淫,言言没有听说过吗?”
话毕,不待她回答,立即低头含住了她的双唇。
赫连卿把她往外推自己的双手,擒住了按在头顶,极其渴念又温柔地将那双唇瓣吮吸,碾磨。
不一会儿,刚才还在抵抗的小姑娘,此刻就已经偃旗息鼓,举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