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道?谁知道!这个外表老实憨厚,在她面前大气不敢喘的男人,竟然二话不说就如狼似虎地扑上来了!
她甚至还未来得及反应,自己就已经被扒干净了衣裳。那可是她的新衣裳啊,就这么被他给撕碎了!
之后一整夜,他是变着花样折腾她,也不知道这小子从哪儿学来的这么多东西,将她当作玩偶一样摆弄来摆弄去。
她哭、她喊、她打他,他也半分不停,并且还用自己的嘴堵住她的,让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以至于这场折磨终于结束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她这才终于支撑不住,睡了过去。
没睡几个时辰,便又被他喊醒,她迟钝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今日还要回娘家。可怜她刚一张口,声音是又沙又哑,身上也动弹不得,一动就酸痛无比。
思及此,已经坐上马车的温若言,更是狠狠瞪了他一眼。后者面上虽是讨好的笑着,但心里早就乐上了天。
好几日不曾碰过她了,如今让他这般放纵一回,换谁谁不乐?
至于小姑娘生气嘛,哄哄就好了,又不会少块肉。
小半个时辰后,马车到达了长公主府,长平侯和长公主一同在外面迎接。
温若言看见思念已久的娘亲,提起裙摆就扑进了她的怀里,只是这次喉咙里并未同上次那般,喊出一声高扬的“娘亲”来。
“快半年没见言言,倒是胖了些。”长公主捏了捏她丰韵了些的小圆脸。
“哪有,我才没胖呢,明明还是和以前一样苗条。”
长平侯对作揖的赫连卿微微颔首,而后附和道:“胖了些好,说明咱们的贤婿把你养得好,我们做父母的也就放心了。”
刚说完,长公主忽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言言,你这嗓子是怎么了?可是生病了?”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温若言连忙解释:“没事没事,就是最近瓜子嗑多了,有些上火。”
“你这孩子。”长公主戳了一下她的脑袋,“吃什么东西都得有个度,哪能一下子吃那么多,迟早有一天要把身体吃坏。赫连卿你也是,哪能不拦着些言儿?宠也不是这般宠的啊。”
还不待赫连卿说什么,温若言就先受不了娘亲的唠叨了,打着哈哈赶紧推着二老进了府。
这回轮到长公主夫妻二人坐在高堂之上,温若言和赫连卿一起给他们拜年了。长平侯将包好的红包分别给了二人,温若言拿着红包欢欢喜喜,而赫连卿却是目光微动,神色凝重。
“贤婿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何烦心事?”长平侯问道。
正低头查看金额的小姑娘闻言抬起眸来,当着二老的面抚过他的脸庞,“你怎么了?怎么眼睛红了?”
赫连卿将她的手拿下握在手里,冁然一笑,“无事,只是…第一次收到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