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坠落星云河
人生的下限没有最低,只有更低。至于作者的下限和节操?那种东西早就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丢到那个角落里零落成泥了。
一开始是一个好好的高三女学生穿成了纯爷们还生了娃,接下来就是魔皇在无意识之中慢慢爬墙,接着就是有人穿成了废座然后继续自己的残废生涯。
作者的劣迹当然不止这些,现在那篇天雷的综漫不知是玛丽苏还是汤姆苏的文作者还记得呢。现在作者这货又不甘寂寞,然后他好好的就被拉来穿越了。
这个人生,何必要这么寂寞如雪啊,像是他这样的没什么特别的人,何苦让他穿越呢?他望着黑漆漆的不知是天空还是宇宙的远处,内心默默的给自己盛了一碗内牛满面。
以上内心活动全是作者脑补。事实上,真实的情况就只是某君抬头看着黑漆漆的远处,而后目光毫无焦距,俗称发呆。
他发了好长时间的呆,随即看了看自己的手,随即疑惑——他的脑海之中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而他唯一记得的,似乎也就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名字,以及来到这里之前一刻的情景。
他并不是一开始就出现在这个不知名的所在的。在来之前的一刻他见到的还是正常的景物,结果后来随着一个高音,他看到了一个金色的身影,一道凌冽的箭光,然后他就被拍到这里了。
哦,对了,那个模模糊糊的名字还是那个人喊出来的。想来就应该是他的名字了。好像叫什么——
“波……旬……”皱着眉头吐出这个名字,毫无滞碍的感觉,他想这个果然就应该是他的名字没错了,虽然奇怪了一些,但是莫名的觉得很有品味很高调。这般的名字,应当是配得上他的。
他,波旬微微的点了点头,决定以后若是遇上重名的,要坚决以暴力的手段把名字抢过来。波旬这种有品位的名字也只有他才能够拥有。
只是他除了名字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回想起自己所剩不多的记忆,波旬揉了揉额头,随即发现自己竟然有着六只手臂以及三个脑袋。随即他发出一声错愕的“嗯”声。
似乎有什么和他的认知产生了偏差,虽然他并没有什么记忆,但是隐隐约约的他却是觉得这种三头六臂是一种非常奇怪的状态。如果是正常的情况,他应该是只有一个脑袋和两条胳膊才对。
三头六臂的是哪吒……不知道为何,空白的脑海之中突然冒出这样的言辞,让他再度感觉头疼。话说,哪吒到底是什么东西。
仔细的搜索脑海之中残存的一丝浅薄的记忆,但是最后却依旧没能发觉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被拍进此间的记忆倒是清晰,但是在此之前的记忆就和被格式化了的电脑一般冰清玉洁。
不过电脑是什么,格式化又是什么。而且,他总感觉冰清玉洁这个形容词似乎并不应该套用在被格式化了的电脑上,总觉得像是用错了形容对象。
一个个陌生的名词涌进空白的大脑之中,波旬觉得自己的头更加的疼了。莫名的空白勾起了心中的焦虑,再加上脑海之中莫名的疼痛,更是令人烦躁。与之相比,身上的痛楚倒是也算不得什么了,至少还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
头上是漆黑的世界,脚下踩着的似乎也并非真实的土地。这里没有上下左右之分,没有方向区别,有的只是无尽的星子,以及无垠的空旷。这里到底是哪里?波旬疑惑的皱起了眉头。
他觉得自己应该清楚这里的名字,但是却又不记得。星子密布,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口中就已经吐出了一个名字:星云河。
毕竟感觉是要在这里待上好些时候,便称呼此间为星云河吧。迈动步伐,波旬开始了对未知世界的第一步探索。
天地,时间,在星云河之中都是毫无意义的。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同样的景物。或许是探索了很久,或许是只探索了片刻,波旬便已经失去了对这片所在探索的想法。
他隐隐约约的知道些什么,但是却也不是很确定。他没那么容易出去,这倒是他很快能够得出的结论。而导致这个后果发生的人,自然就是那个就连头上都是金色海螺还穿的金光闪闪的人。
当时,他被那满盈的金色晃到了眼,下意识抬手去挡,后来才露出了空门。果然佛门……
皱眉,佛门又是什么东西?似乎是什么很熟悉的东西。
有一种名为厌恶的心情呼之欲出,但是他却并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厌恶所谓的佛门。
因为佛门不能吃肉……又是莫名其妙的话语。波旬皱了皱眉头将这句话选择性的遗忘了。总之无论真实因由为何,总归不会是所谓的不能吃肉这种愚蠢的理由。要是真的因为这个,他不会失忆了之后还会对这个名词如此深恶痛绝。
探索是一件非常无聊的事情,无论是探索自己所在的空间还是探索自己的身体。而当他发现自己竟然能够把自己拆成三份的时候,他还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一方面,他觉得自己能够被拆分成三人觉得正常无比,而另一方面惊讶是因为觉得稀奇,他对自己的身体了解的还不够。三个人,三具身体,每一具身体都是他,他可以熟练的让身体按照他的意愿活动。这当真是一种奇妙的现象。虽说他还是愿意把自己的意识寄托在其中一具身体上,但是他却在另一个层面上深刻的认识到了,这三个人都是他。
你精分了。又是这样的话浮现在空白的脑海之中,又是一阵烦躁涌上心头。虽然并不知道所谓的精分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也非常的明白这绝对不会是什么正常的好的意义上的形容词。
黑暗,空洞,虚无……即使有着一个美丽的名字,星云河也绝对算不上什么好地方。
内心有一个强烈的愿望——他想要离开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