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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王宴啊王宴（第2页）

这时吉尔伽美什已经大笑起来，rider也是沉默着看着saber。

“太失礼了！”saber感到被冒犯了，恼怒的站了起来，“是又怎样！为什么要质疑？为什么要发笑？我手执宝剑为之豁出性命的国家已经毁灭了！”

“我为此感到痛心！又有什么好笑的！？”

“喂喂~~听到了吗rider？这个自称骑士王的小姑娘偏偏说她……把生命献给了国家啊！”吉尔伽美什忍不住又开始大笑。

“到底有什么好笑的！？”saber想要拔|出剑，但也察觉到那是十分不符合王者的举动，于是放弃了。

“断然否定自己开创的时代和身为王者的人生，正是对活在那个时代所有人的侮辱。”rider豪迈的饮了口酒，继续道，“改变那样遥远的过去，在某种程度上说没有任何意义。”

saber并没有如同原著一般质问不解，而是沉默的坐下。

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吗？他看着自己手中的金色的酒杯，里面流淌着鲜红宛如鲜血的红酒，就如同他那抹不去的仇恨与不甘，像魔鬼一样要将他吞噬。

【我不会骗你的，别那么做，阿尔托莉雅。】

【拔起那把剑之后，你就不再是人类了啊！】

【奇迹需要代价。作为交换的，应该就是你最重要的事物吧。】

这就是当初，梅林老师的话的含义吗？那一日，他是抱着不甘心和屈辱闭上了双眼，吩咐贝狄威尔将剑扔进湖里，代表他王者之任已然卸下，但是……

双拳骤然紧握，手中的金杯瞬间化为碎片，被红酒溅了一身的saber确实难得的无谓。

他，难道真的错了吗？

rider看着saber沉默，叹气说道：“不是王为人民献身，而是人民献身于王。王应该凭着自己强大的欲|望，来吸引和指引人民，令人人向往欲|望和奢华来推动国与民的前进。”

“这不就成了暴君了吗！？”saber无法想象他的国家变成这样，也不可能成为rider口中的王。

“暴君又如何！”rider将杯中最后一口酒饮尽，“这是身为征服王的余的王道！无谓正义，因此也没有后悔！”

“人民需要指引，而不是拯救。骑士王啊，你只是一个丢下人民，陶醉在自己的小幻想里的小姑娘而已！余是暴君！但也是英雄！”征服王的一字一句落在saber心里，却是成了最大的打击，让他窒息。

“你一味的‘拯救’臣民，却从来没有‘指引’过他们。有谁愿意期待为理想殉教？又有谁会日思夜想盼着所谓圣人？只能够抚慰人民，却不能引导人民。只有展示欲|望、讴歌至极的荣华，才能将国与民引向正路。”

saber想起当初大不列颠的繁荣，想起他的骑士如何的挥舞着手中的剑与他并肩作战。

自己在落日之丘尝到的辛酸、众叛亲离的苦楚，而自己所鄙视的霸道，却得到了大帝的所有臣民真心、一致的拥护。

【亚瑟王，不懂人心……】

saber单手捂着脸，兰斯洛特，连你也发觉了吗？

“我虽然不会插手你们王者之间的信念理论什么的，但是有句话我不得不说……”贞德站起身，周身爆开强大的魔力，由其形成的迅风瞬间化为银色的铠甲。

“这场圣杯之战，超过了我的预算。有的人，并没有遵守规则。”贞德召唤出曾经在战场上使用过的长剑，指向一旁和其他r呆在一起看戏的沙夏。

“你都做了什么？”贞德的剑上开始缠绕上魔力，直直的指着沙夏双手抱头仰望果露出的白皙脖颈，似乎如果沙夏不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她就会用剑撕裂他。

沙夏嗤笑一下，“啊啦啦~我会做什么呢~~贞德小姐真是太多疑了~”

“……是你做的吧。”贞德就在刚才，感受到了来自不同两个方向的魔力——两个同职阶的r。

“你都这样说了，我也就不再多做解释了~”沙夏放下双手，左眼的圣痕显露，艳红的眼睛昭示着即将到来的不平静，“那你又会怎么做呢~身为ruler的你……”

“当然是维护秩序！”

“呵~但是那样的话，你也是会消失的哟~”沙夏伸出食指摇了摇，“到时候，若是那个r发起疯来，又有谁会阻止呢？若是那些破坏了规则的存在继续为所欲为的话，圣杯之战又当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