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言而有信,真的是只绑思淼到晚上,就用手机通知一个年纪颇小的男人,将她松绑了。思淼走到路边,猛地被一只手带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甄甄,幸好你没事,再找不到我就要报警了”泰俊熙紧紧地拥住思淼,生怕思淼又一次消失不见,温声急切地一一问道,“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要选择逃婚?欧阳熀呢?夏丝丝为什么会去逝了?”。
去逝?!思淼难以置信的问道,“俊熙哥,你说什么?谁去逝了?”。
“夏丝丝啊,就是传欧阳熀最爱的女人夏丝丝,现在各大报道都是她去逝的消息”泰俊熙解释道,感觉怀里的思淼身体一僵,“怎么了?”。
见她失控的摇着头,泪如雨下,哽咽着道,“不会的,俊熙哥,你的消息一定不准,带我去欧宅”不会的,老天爷,你不能弄巧成拙让她间接害死了丝丝……。
富丽堂皇的客厅内,欧阳熀一双冰星冷眸看着走进来的两人,由沙发上站起身,迎了上去,却不曾开口,只是对泰俊熙对视,似在暗自较量。
不知是不是思淼自身的感觉,今天的欧宅弥漫着一股忧郁的气息,而面前的欧阳熀看着她冷如冰霜,似要寒到她的骨子里,“熀,丝丝,丝丝没有去逝对不对呢?”。
欧阳熀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挂在性感的唇瓣上,邪肆的声音道,“怎么,你内疚了?”看着神情显现悲痛的思淼,攫住她柔嫩的下颚,“你就是为了他,才逃走的吗?”。
“你放开甄甄!”泰俊熙见思淼疼的蹙眉,我见犹怜的模样,沉声道,“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思淼?”。
“什么资格?”欧阳熀上挑眉梢,似是听见一句极为有趣的话,转而松开思淼的下颚,桀骜不驯的眼神泛起凛冽光芒的看着泰俊熙,一拳重重的打在他的俊脸上,吼道,“以我是她丈夫的资格,行吗?!”。
这一拳打的泰俊熙猝及不防,猛地摔倒在地,站起身,用手无所谓地擦了擦唇角的血迹,出拳就要还给了欧阳熀,“婚礼没有举行!”却被身手敏捷欧阳熀轻松过躲。
“shit!婚礼没有举行的原因都是因为你,”欧阳熀扬拳再度打上泰俊熙,却被早已有防备的泰俊熙挡住……。
思淼游离般兀自走进了夏丝丝的房间,洁白胜雪的大床上,仿佛夏丝丝仍旧躺在上面,虽然呼吸困难,甚至有时奄奄一息,但起码还活着,可现在,她那天求她的情景还历历在目,怎么就去逝了呢?摊软的坐在地上,哭道,“对不起,丝丝,我不知道事情会是这样,对不起”。
“出去,别在这猫哭老鼠假慈悲!”王妈突然走进门,嫌恶地看着思淼怒道,“要不是因为你,丝丝小姐也不会这么早就死,少爷也不会这么伤心,滚出去,你还有什么脸呆在丝丝小姐的房间,还有什么脸呆在欧宅”。
“不是,您听我解释”王妈不给思淼任何解释的机会,啪地一声将门关上,将思淼关在外面。
内疚自责如潮水般袭来,压的思淼快要喘不过气来,走进楼,看着鼻青脸种打累地躺在地毯上的两人,对着欧阳熀解释道,“请听我解释,因为接到贝拉的电话,她说绑架了童童,要我必须在半个小时内赶到,否则我就再也见不到童童了,我才迫不已得的逃婚”。
“你是说贝拉?”欧阳熀戏谑的看着思淼,再将眼神看着牵着阿尔卑茨刚站在门口的贝拉,“她这一天都没有离开过欧宅,只和阿尔卑茨在园中玩耍,你的谎言太容易被人识破了”。
“甄甄没有说谎”泰俊熙肯定的道,他知道思淼从小就怕狗,所以站起身,将思淼护在身后,思淼下意示害怕的抓住泰俊熙的衣角,而这一次动作,更加证明了今天的报道,两人甜蜜初恋,再得重现。
贝拉放开阿尔卑茨,高傲地走到思淼身边,极为无辜莫明其妙地看着泰俊熙,“先生,那你的意思是我和熀说谎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思淼拧着秀眉冷冷质问道,回答她的人,却是揽上贝拉肩膀的欧阳熀,掷声道,“她为什么不能在这?”。
“甄小姐,我知道丝丝因为你的逃婚而去逝,让你很内疚,但你不能把这个错说到我的身上,那样对我是不公平的”贝拉用着极好的中文,振振有词的说道,“你和这个先生的事情,娱乐报道早就报的沸沸扬扬了,你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
“住口,一切都是你在设计陷害我,原来这才是你绑我的真正目的”思淼愤愤道,“贝拉,你太阴了”现在就算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希翼的眼眸看着向欧阳熀,“你相信她的话?”。
欧阳熀看着思淼清澈噙着泪水的眼眸,该死!为什么还要对他露出令他心动的眼神,一字一顿道,“相信”。
“好”思淼失望的转身朝门口走去,她真的好不希望他误会她,这不是一件小事,可能是她(他)们之间永远的心结,为什么要在意他的想法?她现在也不知道。
欧阳熀犀利的幽眸泛着难以揣摩的光芒看着思淼前行失落的倩影,不知什么原因,使他箭步走到她身后,倏尔将她揽在怀里,性感的薄唇狠狠地带有报复性的缄封上她的樱唇,撬开她的贝齿,掠夺着她的气息,思淼被他吻的快要窒息,最后,感觉上唇一痛,一股血腥味在她的口腔内弥漫,欧阳熀才停止这个肆意报复性的吻。
“要打我吗?”欧阳熀禁锢住思淼,眉梢上挑挑畔地看着手紧握成拳的泰俊熙,邪肆而不羁的声音道,“她是我欧阳熀,新婚合法的妻子,只能留在欧宅,你滚出去!”。
“不是”思淼反驳,任凭她怎么挣扎也挣扎不出欧阳熀的铜墙铁臂,“放开我,新婚是假的,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