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吗。
舒蕴的喉咙里发紧,含糊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所以这么长时间不见是怪我了?”
“霍总是真的没良心。”她的嗓音里透着不止一分的委屈。
“说说,到底是谁没良心,嗯?”
这偌大包间真是应有尽有,霍景司抬手不知道拉了下哪儿,帘子飘散着落下来,将这块儿空间半遮住,他们与外面彻底隔离开来。
另一边对外敞着,只是靠着墙,外头也没人,致使他们这边形成了独立且不会被打扰的空间。
然而真的想做点儿什么,其实也做不了的。
舒蕴能感受到一些,而他总是这样绅士。
看似给了她所有的周全。
可是细想下来,又是什么也没给的。
紧接着霍景司揽过她的腿弯,不顾舒蕴的反抗,将她箍在怀里,很是强势。
他垂眼睨她,淡哂着陈述,“换个号码给你打一次电话,被拒接一次。”
“陌生号码,我怎么知道是谁?”
舒蕴撇过头嘴硬,想极力掩藏那点儿知道是他的神情,偏偏情绪不会被抑制,转瞬又从通红的眼尾泄露了出来。
“可是我很想你。”
霍景司更紧地将她拥在怀里,嗓音轻叹近在耳前似情人呢喃地低声唤他,“阿蕴。”
“霍景司,你真的是个混蛋。”舒蕴揪紧了霍景司的衣摆,嗓音含着哭腔。
她的指骨都有点发白,消失了这么久,却又回来勾她,却又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将她勾住。
霍景司也无意和舒蕴说生意场上的那些糟心事儿,只是用下巴上冒出的一点儿青色胡渣故意蹭她软软的脸颊。
嗓音是不具名的缱绻,男人低声仿若允诺,“以后不会再这样。嗯?”
舒蕴不说话,霍景司就咬她的耳垂,“宝贝儿,给我一句回应。”
明明靠得那么近,他的声音却有些模糊。
这句话伴随着男人辗转的唇齿,混合着几分潮湿,一同灌进她的耳朵。
轻轻重重弄得她发痒,酥得要人命。
他还像在海边时那样抱着她,说不会再有前几个月的无故消失。
男人的脸色隐含一抹倦意,舒蕴看着,心还是软了点儿,却终究藏着气性,也不代表她就真的这么好哄,哼了声,轻抬着下巴傲娇地道,“先看你表现。”
插曲过后,这场专门儿为了霍景司举办的庆功宴倒是还算圆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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