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就在这儿过的啊?”
“我刚从南阳回来,这不,立即就来看看你老人家,顺便给你拜个年。”程昱回答道。
“是吗?”老头把身子往门边上挪了挪,让出一点通道来,脸上堆着笑对程昱说道:“来、来、来!程先生快里面请,上次你给我的茶叶确实不错,喝了之后,回味悠长,口齿留香哦!”
“只要你老喜欢,回头我再给你送些来,这次我来,是受我家将军之命,前来拜访张公公的,老管家,张公公可在家?”程昱一边抬脚迈过门槛,一边笑着把来意说了出来。
老头一听,一脸遗憾的说道:“哎呀,程先生,你来的可真不巧,我家公公刚刚进皇宫去了,要不你就到客厅里等一会,我陪着你唠会磕儿?”
程昱一听,连忙摆手说:“不必了,老管家,我这次来,就是受我家将军之命,前来拜访张公公,替我家将军打听个事,既然张公公不在,我就改个时间再来吧!老管家留步,昱告辞了。”
说着话,程昱向老头拱手告辞。
老头一见程昱要走,赶紧说道:“程先生,你不再坐会儿了?”
“不了,我先回去了,哦!”程昱停下脚步,转过身子问老头道:“对了,老管家,你估计张公公大概啥时候能回来呢?”
“这个可不好说啊!”老头沉吟一下,回答道:“有时候一去就是好几天,这个没定数啊!要不这样吧,你把你的地址告诉我,啥时候公公回来了,我让人告诉你一声,怎么样?”
“这样也好,那我就告辞了,这里有一点心意,你老拿去买杯酒水喝。”程昱说着递给老头一锭金子。
老头连忙推辞,程昱硬塞给他之后,告辞离去。
程昱离开张让的府上之后,坐着马车又到了一户宅邸面前,下车之后,走上前去,叩响了铺首。
一个家丁打开门问程昱有何事?
程昱对家丁说道:“请问翁叔在家么?”
“你是?”家丁迟疑地问道。
“噢,你就说东阿故人程昱前来拜访。”
“先生请稍等,小的这就前去通报。”家丁躬身一礼,转身通报去了。
不一会儿,家丁急匆匆的回来了,yin沉着脸,本来恭敬地神se已是荡然无存。
程昱诧异的看着家丁。
“我家主人不在,你回去吧!”家丁冷冰冰的对程昱说道。
程昱十分纳闷,一会儿的功夫,这家丁简直就判若两人。
“翁叔不在家么?”程昱疑惑的问道。
“我家主人说了,他不屑与阉宦一流为伍!你就请回吧!”家丁催促着驱赶程昱道。
“阉宦?”程昱吃了一惊,心中怒火腾然而起,正要大发雷霆,随即恍然大悟,他对家丁说道:“你去禀报你家主人,就说程昱离开就是,但是有一句话你一定要回禀你家主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说完话,程昱转身飘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