赋迟自然没错过她的眼神,叹了口气直接将书本放进她怀里,“公主请。”
萧夕兮带着“精神粮食”走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忍不住回头,“人家曲先生好歹给的是真金白银的真粮食,怎么到你这里就一本破书?”
赋迟:“……”
“书中自有黄金屋。”
萧夕兮的背影看不见后,赋迟将门关上取下了面具。
回想刚才在书架前的事情,谢修冷笑一声,“想亲赋迟,门都没有。”
他抬手闻了闻自己身上的檀香味,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有这么好闻吗?平日里也没见她闻着他身上的香味这么陶醉,到了赋迟这儿就好闻到脑子都没了?
满屋子的醋味冲天。
谢修忍了忍,实在忍不住还是去洗澡换了身白袍,身上的檀香味总算是没了。
目睹一切的南笙,幽幽地叹了口气,“世子,您说为什么醋是酸的?”
换好衣服的谢修心情好了点,随手抓起手边的手扔了过去,“没事做?”
南笙身体一紧,“怎么可能,东悯今天回长安,属下去接他。”
谢修勾唇,脸上潋滟一片,“东悯是找不到路了?”
南笙也被丢去了马厩。
晚膳时分,南笙洗完马厩回来,远远地被谢修喝住。
“世子,怎么了?”南笙快要哭了,他洗了一下午的马厩,再洗的话,他能当场晕过去。
谢修面无表情,“出去。”
南笙出去了,离院子大门远远的。
谢修这才点头,从院子出来往主院去了,留了一句话给他:“不准跟过来。”
南笙看向屋顶的北群,“为什么世子不让我跟了?世子还在生气?我不就是说了句好酸吗?可是那是事实啊,世子本来就在吃醋,还是自己吃自己的醋,怎么还不承认,还恼羞成怒?”
北群眼角抽了抽,抹了把脸,也离他更远了,平淡无波的声音之下藏着几分幸灾乐祸:“你太臭了。”
空气里似乎飘满了尴尬,而南笙表情陡然变得恐怖,腾地飞上房顶追着北群打。
谢修一身白袍,进了主院,还没说话,萧夕兮忽然瞪了他一眼,“你去东院了?”
谢修点头,他今天从东院正门出来的。
萧夕兮皱眉,手里的针在桌子上不停地扎,很明显的烦躁。
谢修看着那针尖,说了句:“小心手。”
萧夕兮闻言又瞪着他,“你为什么要去找赋迟?”
她听到素心说的时候,还有点心虚,觉得不管怎么样,赋迟毕竟是她的面首,而谢修是驸马,算是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