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修听到南笙说公主去西院的时候,脸都黑了。
“去找他干嘛?”
南笙不是很明白,赋迟就是世子,世子就是赋迟,可是现在世子一副吃醋的样子是要做什么?
只好老实答道:“不知道,但是公主刚才等了世子很久。”
谢修看了眼胸口的伤口,刚才在马车上萧夕兮看了一眼就转过身了,其实根本没看到伤口。
面无表情地从装满了冰水的池子里起来,也来不及包扎伤口了,直接穿上衣服就从小路往西院赶去。
萧夕兮敲开门的时候,谢修刚刚换好了赋迟的衣服,连头发都没束。
“公主来了。”
萧夕兮看着赋迟披散着的头发和冒着冷气的身子,疑惑地问:“你洗冷水澡?”
谢修心里一跳,强撑着冷静回答:“嗯,我自由患病,每个月要用泡冷水药浴。”
萧夕兮对药理一窍不通,听得一愣一愣的,“这般辛苦吗?赋迟放心,回头让御医来给你看,定能治好你的病。”
此事翻篇,等谢修进屋把头发束好后,萧夕兮又屏退了众人,只留下赋迟。
谢修看着这情形,面具下的脸又黑了,忍不住猜测萧夕兮找赋迟是要干什么。
等人都退出去了,萧夕兮坐到谢修身边,小声地问:“赋迟,我问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
谢修嗯了声,凝神听着她的问题。
萧夕兮还有点害羞,赋迟毕竟是个男人,和男人说这种事情是不是不妥当?
可是一想到谢修今日扑朔迷离的态度,她咬了咬唇,豁出去了。
“你说假如,有个男人吻了女人,吻完就跑了,这是为什么?”
谢修虎躯一震,看着萧夕兮的目光里充满了不可置信。虽然她说得很委婉,谢修本人也不认为自己是亲了她跑了,但是他还是直觉他在说早上的事情。
谢修短期身旁的茶,用喝茶来按捺下心里的震惊,一本正经道:“或许只是他有公事忙。”
萧夕兮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是吗?可是为何不说一声就走,搞得像是落荒而逃?”
“咳咳咳……”
谢修被茶水呛到了。
一边咳一边断断续续地说:“落荒而逃?”
萧夕兮理所当然地点头,“是啊,我还以为我,不是,我长姐还以为是她吓跑了他呢。”
谢修终于不咳了,气顺了些,“可能是大公主想多了吧。”
萧夕兮叹了声,“那如果这个男人对女人有了反应了,而且他们也是正经夫妻,可是男人却去泡澡是为什么呢?”
谢修又咳了,咳得脸通红。
还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