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浅侧眸望着顾南城,他的言外之意这么明显,她倘若还听不明白除非她是十三四岁的小女生了!
“顾南城你别闹,我还在打吊针——”
她努力稳住自己的心神,她清楚,这个时候即使再怎么大声喊不要,也只会刺激得他更加勇猛的侵犯,倒不如让他意识到她现在的情况不能做那样的事,他才会放过她一马。只要现在躲过去了,她立刻回A市,反正孤儿院的地已经买好了,他们的任务完成了……
顾南城抬头看了一眼吊瓶,一瓶水只剩下四分之一,大约再有十分钟就能滴完。
他不动声色的直起身,沉默走出了她的房间眇。
左浅盯着他的背影,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抬头看向吊瓶,她仍旧有些心有余悸。不,她不能再等了,输完这点药水她就将小左叫上来,然后再联系航班,立刻就走——
时间在左浅忐忑不安的等候中慢慢过去,她望着吊瓶里已经所剩无几的透明液体,心渐渐狂喜起来!
可是就在她倒数着时间时,房间的门再一次被人推开—谅—
她蓦地盯着门口,手指不由得握了握!
顾南城穿着浴衣走进房间,看了一眼她紧张的表情,他缓缓转过身,将房门关上,然后上了锁——
“……”
左浅心底咯噔一声,被子里的身子不由缩了缩,“顾南城,你不要乱来!”
他转身走向床边,一言不发的看着吊瓶里最后一滴液体落下,他勾唇一笑,按着左浅的胳膊便将针头从她手背上拔出,然后坐在床沿上用拇指轻轻按着她的手背——
“你……”
“今晚想吃什么?”
他轻轻按着她的手背,低头温柔问道,“我下厨。”
“……”左浅咬牙,看着他扯到了别的话题上,她心里的那根弦似乎放松了一些。她单纯的相信了他温柔的外表,她以为,他来这儿或许只是问问她晚餐吃什么,他洗澡是为了出去买菜……
“小左……你问小左,她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好。”
顾南城温柔点头,低头看着她的手背。沉默了一分钟,他松开她的手,看着已经没有渗血的针眼,他这才站起身,慢条斯理的解自己的浴衣——
“……”左浅懵了,呆了足足五秒钟才蓦地掀开被子,准备下床逃跑!
顾南城将脱下的浴衣扔在一旁,以他男性的身高优势将左浅压在床上,她挣扎了两下,徒劳无功。
“你这个骗子,顾南城你混蛋!”她咬牙,她的智商受到了侮辱,刚刚明明有机会逃的,竟然相信了他人畜无害的外表,她以为他真的是好心来这儿问他晚餐吃什么!
披着羊皮的狼!
“乖,手别用力,当心伤口裂开了。”顾南城腹黑的笑着,一只手将她缠着纱布的手轻轻握在掌心,另一只手则探到她衬衣的下摆,撩起衬衣,略显粗粝的手指火热的抚摸着她光滑的肌肤!
“你放开!”左浅手脚都使不上力,唯有那张嘴才能反抗着他的罪行!
他的手指将她柔嫩的胸握在掌心,眸中渐渐迷离,那种动情的暧昧在两人近在咫尺的距离中流散,她正欲再度反抗,他却低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那天在夜总会,不是什么都做过了么?五年前做过,五年后的那一天也同样做过了,左浅,你还在挣扎些什么?”
他磁性的声音在她耳中炸开,也犹如一团墨在心底渐渐扩散开去。她忽然想起那个早晨,她光着下身从被子里钻出来,而扔在地上的内裤上面有他的精·液!
她的手僵住了,盯着他的脸,他似乎一向如此,最擅长击溃他人的心理防线——
他的手指一颗一颗的挑开她莹白如玉的纽扣,让她柔嫩的肌肤在空气中暴露。低头望了一眼她的美好,他瞳孔微缩,缓缓道:“不如这样,我们做一个公平的约定——”
左浅握紧手指,盯着他,她一声不吭。
凝视着她的眼睛,他缓缓说:“我们约定一个期限,如果,这段期间里你有了我的孩子,你必须跟我结婚,做我一辈子的女人。如果直到期限的最后一天我都无法让你怀孕,那我承认我无能,我让你走,并且保证再也不干涉你的生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