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腹腰处中剑了,低头看了下位置,应该只是刺破了皮,没有伤到肾脏。
说来很巧,这一剑,正好是顾悠悠刚才拿手术刀扎黑衣人的位置。
我去,这么快就还回来了?
“师兄!”月如镜回来了,看到这场面,气得他火冒三丈。
黑衣人看今夜已经没了机会,便只得再次不甘离去。
“好哇,我说你怎么跑得比兔子还快,原来给我来了个调虎离山这计。你给我站住……”
“阿镜,悠悠受伤了!”
月如镜还想说什么,打算再追上去的,被靳子矜叫住。
靳子矜也撑到了极限,刚说完,便直直的向后倒了下去。
这次顾悠悠没有力气再接住他,失去靳子矜的依靠,她也疼得站立不稳。
月如镜大惊,刚接住靳子矜,又腾出手来接顾悠悠。
“喂喂,我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师兄,你怎么会……”他本想说你怎么会打不过那黑衣人,却在触碰到靳子矜那一瞬戛然而止。
他大惊失色,惊道:“师兄,你的炎毒发作了?”
顾悠悠按住流血的腰腹,扯了身上的布条简单的包紧,至少不能让伤口再流血了,等回去后再清洗。
回过头,看到月如镜还正在给靳子矜查看伤势,她皱了皱眉,道:“快走吧,回去再说。”
靳子矜中的这捞什子的炎毒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治,也急不来。
月如镜点了点头,把靳子矜背起来。又看顾悠悠脸色煞白的样子,手扶着腰,担忧的问:“你能行吗?”
这大半夜的,不能行也得行啊。顾悠悠有些无力的点了点头,说:“我能行,你把他背好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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