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连忙回应李瑄。
“我奴仆携带的东西,关系到更多百姓。还关系到军令,你听命行事吧!”
李瑄不容置疑地说道。
“是!”
徐建不敢再多说,只能照做。
在县衙等半个时辰,西城门周围商户、住户,颤颤巍巍地来到县衙。
“将军请上座。”
烛光映亮的公堂上,徐建向李瑄请道。
“那是父母官该坐的位置。”
李瑄没有应允,而是在主座下方,原本县丞的位置坐下。
他顺便解下腰间的剑,放在腿上。
数十名商户、住户进入公堂,使公堂满满登登。
徐建如坐针毡地坐在首座,他看向李瑄,示意李瑄训示。
“锵!”
李瑄没有立刻说话,而是将宝剑从剑鞘拔出,烛火之下,宝剑显得异常锋利。
少顷后,李瑄才缓缓说道:“此剑为当今圣人所赐,我的身份,想必县令清楚。”
“是,是……”
徐建赔笑一声,正因为知道李瑄是宰相的儿子,太宗皇帝的后代,他才唯唯诺诺。
“这起失踪案,县令怎么看?”
李瑄没有将剑收回,而是拄着剑问徐建。
他气势逼人,那些商户、住户站在公堂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启禀将军,各郡各县,经常会有人失踪,这种悬案只能向上级上报。”
徐建硬着头皮说道。
他不明白李瑄拿出剑的意思,听到圣人所赐,以为李瑄要砍杀他,失去往日的镇定。
“天下间哪有什么悬案?不都是豪强对平民的欺凌吗?亦或者豪强与豪强的互相倾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