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有确切的摸到什么,但是她的确在碰上自己头顶的时候感觉有什么障碍物。一点一点的摸索,顺着它的形状抚摸,用心记住刚才所摸到的痕迹,在脑海中渐渐清晰的的确是一株野草一样的植物。
心凉了一半,“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的头上会长这个东西吗?它。。。。”
“你的内心太阴暗了。”
“燕青!!”我忍不住回头瞪他。我还没说话呢,他就在那边抢话,而且说的还这么直白。这样一不小心可能那个女的心理防线就崩溃了啊,她原本就有着一些轻微的忧郁症不是吗?
“难怪啊,内心阴暗,可不是吗?”她往燕青那边看了一眼,最后回过头来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幽幽的说着,整个人晦暗到了一种程度,头顶上的那颗含幽草再次开始得瑟的摇摆,似乎在向我这个想除掉它的人表现它的得瑟。
果然,妖界的有些东西真的是够嚣张的。
如果是一个亲近的人在你面前嚣张你或许还会觉得十分可爱,但是,如果是一个敌对的人在你面前那么嚣张,那么你绝对是想站在他头上狠狠的踩几脚。
银白色的月光从窗外投射这个屋子,柔和的月辉既然已经挥洒在她的发间,可闪现的却是那棵草的灰暗光芒。
“如果你换一面想想的话应该会有不同的结果。”
“让我换个积极的心态?”转过头好笑的看着我,”小姑娘,你以为我不想吗?但是那没有什么用。”
满脸的苦涩,那种被苍老了心灵、颓败了面容的状态让人见的真的是有那么一点不舒服,“可是有些事毕竟过去了啊。”
“过去?怎么可能过去!!”她的眼中开始有了一些疯狂,“我已经什么都没有,再也无法回到从前了。现在的生活,我只能不断地不断地硬撑着,这样的生活泽怎样才能过去?”
“你不快乐。”
“我当然不快乐。”没有了原先那种柔顺,现在的她陷入了一种忧郁的疯狂与暴躁,但这似乎才是真正的她。
燕青在那边看着冷笑,人们总是这样,看不透生活。当他们被生活中的困苦所打倒的时候就下意识的选择逃避;而且最好是逃入一个既可以观察外界,又可以不被外界发现的一个地方。这样的懦弱心态,就那样真实的体现在这个女人身上。一无所知却依然不懂装懂,没胆尝试却在那边说葡萄酸。
“你为何不快乐?你还有你的儿子啊。”
“儿子?可他却不珍惜机会,让我让他自己都陷入一种麻烦。”
听了她的话语,我心中不由升起了一种惋惜,“你果然还是自私的。”挥了挥手,,桌子上那袅袅的檀香就有了一种诡异的变化。它们朝着那个女人飘荡而去,将其慢慢包裹起来。
像是厚重又似是清淡的檀香让那个女人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最后闭上双眼,倒在了浮生阁的地上。
“这浮生阁里面的东西还是一如既往的玄妙。”目睹着这一切的燕青将茶盏中的茶水喝尽,那茶壶就算人不动,似乎也有人将其拿起、将茶水倒入那已经喝完的茶盏中。
“万物皆有灵而已。当然,现在你可以和我说说,你怎么会大驾光临了。”朝着那个女人飘荡而去,将其慢慢包裹起来。
像是厚重又似是清淡的檀香让那个女人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最后闭上双眼,倒在了浮生阁的地上。
“这浮生阁里面的东西还是一如既往的玄妙。”目睹着这一切的燕青将茶盏中的茶水喝尽,那茶壶就算人不动,似乎也有人将其拿起、将茶水倒入那已经喝完的茶盏中。
“万物皆有灵而已。当然,现在你可以和我说说,你怎么会大驾光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