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愔愔心想这还可以,笑着问:“请了几天?”
陈司诺道:“半个月。”
张愔愔:“……”
半晌过去,她问:“老板没把你轰出来?”
陈司诺不以为意道:“哪能啊。”
张愔愔没当回事,以为他是开玩笑,于是该干嘛干嘛。
晚上下班,她脸上的红印子还没完全消散,可见那泼妇下手多毒辣,陈司诺准备送她回家,她怕樱姨见了又得一惊一乍,干脆不回去了。
陈司诺巴不得,方向盘一打,改了道。
路上在药店买了冰袋回去。
睡前,陈司诺靠着床头不知盘算些什么,一副神游太虚的表情。张愔愔见脸上还有点肿,顿时就有些惆怅,她拆了冰袋冷敷,一边拿了面镜子时不时看效果。
陈司诺想完了时回身,看她坐在床尾对着镜子叹气,抬脚戳她,“过来。”
张愔愔一心扑在镜子里那张脸上面,没空理他,心不在焉地问:“干什么?”
他催促:“让你过来。”
她还是不动,“你有事就说。”
陈司诺说:“我给你敷。”
张愔愔这一刻不解风情,回道:“你的手又不是开过光,让你一敷就能好了?”
陈司诺微微动气,起身将她拽过来抱住,张愔愔被吓一跳,不满地“哎呀”一声,倒在他怀里。她越不高兴他就越要招她,把人惹急了就乐颠颠地哄。
张愔愔见他剥她衣服,说:“你不是腰疼么?”
他颇风流地说:“哪怕是腰折了,也得折你身上。”
她耳边的珍珠让他特别有感觉,昏晕的灯下颤颤荡荡,悠悠忽忽,勾住她的耳垂打在她颊边,引得他俯身去亲吻。
事后他覆在她身上,脸贴着她的耳边呼吸。
张愔愔不由喘了口气,扭头对着空气如泣如诉:“好热……”
他抬起头,见她脸颊消肿了,欣慰道:“看来是打通任督二脉了。”说完又亲。
张愔愔觉得他今晚不太对劲,平时他可不这么腻歪这么流连忘返,完事以后最多亲两口表示意犹未尽,这回事后温存的时间超时不少。
她恍惚间想起一事,问:“去年团建那晚,为什么我洗完澡出来你就走了?”
陈司诺显然忘了这事,他回忆了一下,说:“那次……我说抱你去洗澡,你一副避嫌的态度,我以为你不乐意我待在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