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生的脑袋犹如晴天霹雳,嗡嗡直响,脸色惨白的望向一旁早就吓得哆嗦的廖娆。不可置信的再问了一次院长:“院长,你说什么血型?再给我重说一次。”
廖娆吓得瘫坐在地上,她似乎感觉一切都完了。展生的眼睛,布满猩红的血丝。
“rh阴性ab型血型,占全国总人口的0。034%。所以,展老请尽快。”
院长带上口罩回到手术室,留下身后一帮茫然的人。
不对,一切还没有线束,我还有儿子,我还有儿子,而我儿子喜欢的人,却是……
廖娆像是得到某种希望,她抓住仅有的希望,跪着上前拉着展生的衣袖,不停地恳求,道:“我求你,我求你,救救我们的儿子。”
展生转过身子,掐着廖娆的下颔,眼中的火焰难平。他的全身都在微微颤抖,像是听到全世界,最可笑的笑话,冷漠陈言道:“我们的儿子?呵,好一个,我的儿子。”
展生语气陡然升高,道:“说,到底是哪个野男人的种。我说,你怎么当年会不计得失的要跟我结婚。你廖家怎么说也是业内龙头,却巴结我一个无名小族。”
展生放声冷笑,口含戏虐,让廖娆像是被丢进大海的浮木,汪洋里的小舟。
“我说天下怎么能有那么好的事情,会落上我展生的身上。哼,弄了半天,我就是你廖家的遮羞布。”
廖娆抓着展生的衣袖,哭着哀求着:“展生,他好歹叫你一声爸爸啊。这么多年,虽说你们总是敌对,你不也是关心他的吗?骗你,是我的错,可终究不是孩子的错啊!展生,我求你,我求求你了。”
廖娆不停的赔罪,不停的恳求着。换来的却是展生冷漠的对待,沉默不语,一言不发。
“你难道就要看着你一手养大的孩子,这么死掉吗?”廖娆的眼里,噙满泪水,她甚至不相信,展生就那么冷漠。
展生紧抿着嘴唇,回想着过去的以往。展生怎么也无法平静,他怎么也不敢相信,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竟然不是自己亲生的。抓着拐杖的手,逐渐用力。仿佛心里的某一处,被人狠狠地插了一刀,再深一点,再用力一些,就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展生眼角含着泪水,闭着眼,不去理会,任由廖娆在一旁无助的哀求。
“展生,人心都是肉长的。我求你,我求你救救他。”
展生一挥袖,廖娆被带了一个跟头,凤嫂上前扶了一把:“夫人。”
被扶起的廖娆,跪着抱住展生的大腿,不让他走。
“展生,只要能救儿子。以后,我做牛做马,来报答你。”
展生隐忍着愤怒,道:“来人,把她拉开。”
一直守在出口的保镖,上前架着廖娆离开展生的身边。濒临崩溃边缘的廖娆,终于认清展生,除了那个女人,一切都无足轻重。
这一切都再重要了,只要儿子好好的活着:“只要你救儿子,我就告诉你当年褚蕊为什么会离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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