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曜在心里默默感叹着,难免唏嘘。
“到你俩了,聊什么呢?”
陆绎文已经和闻砚决出胜负,倒霉蛋还是那个闻小砚。
楚曜回过神,推了下靳知寒的胳膊,“你去和白老师比。”
“我技术很烂的。”
“这哪有什么技术,不是都靠运气吗?”楚曜弯起唇,“加油,我们俩能不能选到心仪的项目就靠你了。”
带着老婆的期望,靳知寒来到白霁深的面前。
“白老师,承让了。”
“靳总,客气客气。”
两个人先礼后兵,寒暄一阵才出拳。
靳知寒出了剪刀,白霁深是石头。
楚曜还以为靳知寒这种开挂的人生连运气也是一直爆棚的,原来他猜拳也会输啊。
这样他反而觉得靳知寒在他的眼里更真实了些。
导演举起喇叭,“白老师先选。”
“我们给奶牛挤牛奶。”
心仪的项目被选走了,楚曜只能退而求其次,“那我们给小羊喂奶吧。”
说完,他还安慰靳知寒,“刚好我们没当过爸爸,体验体验吧。”
简单的一句,却像石子投进靳知寒的心湖里,激起了阵阵涟漪。
当爸爸啊?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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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曜以为喂小羊是挺容易完成的任务,但他忽略了幼崽天性叛逆的本质,他一把奶瓶递到小羊的嘴边,它就蹦跶着小短腿跑开了。
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楚曜沮丧地看向靳知寒,“它不喜欢我,换你来吧。”
靳知寒接过奶瓶,半蹲下去,没有动也没说话,静静等着小羊过来。
大约过了半分钟,小羊主动朝他走近,它先围着靳知寒转了一圈,似乎是排除了危险,才慢慢靠近,咬住了奶嘴。
楚曜看得惊叹不已,靳知寒策略真高明,对付小羊都要讲究方式方法。
动物对于陌生人都充满警觉性,越是着急靠近它,越会让它抵触。
阳光下,靳知寒静静地举着奶瓶,唇角挂着浅笑,璀璨的光晕在他发旋打着转。
阴影打在他的下颌线,流畅清晰,白皙的脖颈处凸起的喉结明显,合身的白衬衫整洁干净,没有褶皱,左手腕上银色腕表扣在腕骨,平添几分雅痞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