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隽的话仿佛从牙齿缝里蹦出来的,仇恨刺骨。
“他却能四肢健全安安稳稳的活在监狱里,什么都不用担心!而这就是你们说的公正?!”
说着,徐隽笑起来,笑中有泪。
他看着我,嗤笑一声。
“我才不信。”
无话可说。
我无话可说。
……
“我想保释徐隽。”
“徐隽?哦,他不能被保释。”
被我提出要求的警官这样对我说道。
我愣了一下。
即使认真追究起来,徐隽的罪责也不能算是重吧。就说他犯罪明显未遂,而且预谋性不高,对社会危害程度很低,从各方面来说,都可以被保释的。
怎么就不能?
“他是还犯了别的事吗?”我猜测难道还有我不了解的其他情况发生。
警官看着我,面无表情。
“这与你无关,总之他不能被保释。你没有其他问题的话,可以离开了。”
这态度——
有点问题啊。
想了想,我也不做纠缠,转身离开了警局,回了我在警局附近租的酒店房间里。
房间里有我的一些设备和工具,能够让我知道警方的日常工作情况。
可熬了十多个小时一通窃听听下来,半夜还到警局档案库找了档案之后,发现的东西让我差点没傻。
都什么跟什么呀?
怎么——
还牵扯到我家的早年任务上了?
有问题有问题。
想到发现的那些东西,我就觉得心里好像有只猫在死命挠着,越想越不能平静。
不行。
我想。
不能抓瞎啊。
徐隽这事背后肯定有大问题,竟然能牵扯到我家里的事,这怎么说我也不能继续消极怠工不是。
想着,我拨通了我二哥的电话。
“小白,干什么啊?”
我亲哥程二清,是个标准纯粹的死宅兼二货,脑子看起来比我还不好使,从小就被当做普通人来养那种,要力量没力量,要技能没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