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成徒步走回家,家里的人还在吃午饭。
“东成,你吃了没有?”田淑芳问。
“我已经吃过了,你们慢慢吃,我先上楼去。”
李东成打了声招呼,便上到二楼的书房,自己泡上一杯茶水,准备坐下来。
这时,门被人从外边推开,喜鹊追了进来。
“东成,你真给他开药了?”
“肯定的,还能治好他的病。”李东成笑了笑,“我给他开了18剂药,只要他吃,一天会比一天好。”
喜鹊有些愣住了,这岂不是放虎归山。
李东成看出喜鹊的担忧。
“你放心吧,这个药的确能治他的病,但也能要他的命。”
“啊”喜鹊呆若木鸡。
这不是前后矛盾吗?
“这个药是唯一能治好他的病,以毒攻毒,只是剂量上多了一付。”李东成说。
喜鹊又担心起来,“你说他会不会吃啊?”
李东成胸有成竹地笑了笑。
“他性格多疑,但有赌徒心理,你把心放在肚子里,不出一个月,便能得知消息。”
“好吧,他罪大恶极,这样死了也算罪有应得。”喜鹊点点头。
李东成坚信孔仪最终会服药。
并且也猜到孔仪会找京都的名医来鉴别处方。
只要孔仪服用一次,后边就会停不住。
因为这个处方奇妙就奇妙在这里,效果太显着,会让孔仪像吸毒一样,最终欲罢不能。
正说着的时候,甜心推开房门,把小脑袋伸了进来。
“甜心,你吃饱了吗?”喜鹊问。
“我吃饱了。”
甜心跑了进来,爬到椅子上跪着,“我比奶奶、师公他们都吃得快!”
接着,她又问:“爸爸,你什么时候教我治病?”
她说的治病,其实就是学医。
李东成愣了愣。
他是说过要教甜心的,没想到女儿一直惦记着。
见爸爸没有吭声,甜心不高兴地嘟着小嘴,“说话不算数,说过教我的。”
喜鹊有些好笑,摸了摸甜心的小肩膀。
“你现在还小,等大一点,你爸爸会教你的。”
甜心一本正经地纠正,“我不小了,你看我管那么多的同学。”
李东成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