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绒听了,眼睛弯起,闪闪发亮。
“好!”
谢潮生早已修完高中全部课程,并且有了保送,不去学校上课,不是什么大事。
有时候,比起老师的思路,他的更容易理解。
毫不夸张地说,一般谢潮生答错题,老师会反复研究几遍,看看是不是自己出错。
有谢潮生辅导,她不愁跟不上。
或许课程进度能更快,还会多出独处的空间。
总之,是件好到不能再好的事。
棉棒沾着药膏从脸辗转到耳侧时,林绒稍微侧眼,便能看见谢潮生那双勾人的眼睛。
她端正神色,定住心神,可不过半秒,浅浅的气息掠过耳畔,又忍不住去胡思乱想。
林绒躲了一下:“班长,我自己来。”
谢潮生靠近,重新挨上去:“你自己看不到。”
林绒:“对着镜子就能看到!”
谢潮生:“现在有镜子吗?”
“……”
并且随后他又很认真地解释:“有些地方,有镜子也看不到。”
“?”
镜子看不到的地方,是哪?
林绒声音小了:“那你也不能给我搽吧。”
谢潮生手僵住。
顷刻,他淡定如松,眼睛都没眨。
“我帮你搽完表面的,至少缓解一点,其余地方,等你爸妈回家。”
林绒瞬间没了调戏老实人的乐趣。
其实要说起来,她被谢潮生调戏的时候,更多。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学的。
林绒忽然就很好奇。
在谢潮生拖着礼服裙摆坐到她另一侧,认真而又耐心地重复单一的动作时,她问出声:“哥哥,你真的认定我了吗?”
谢潮生因林绒的语出惊人再一次僵住。
林绒:“是你亲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