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是哈伦助理,他曾经找过我,但是你知道,我是服务于官方内党的,我拒绝了他,但是现在我知道了,只有他们才是深的民心的,所以……”罗伯茨小声说道。
“嗯,可以去了。”莫然环顾了四周,又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接着点头:“只有这一架飞机。”
“莫然,有你在我身边,我就倍感安全。”罗伯茨感念莫然的小心,他很感激她。
“哈伦先生!”罗伯茨拉着莫然,慢慢的走出了石头后面。
“罗伯茨先生,您受伤了?还好吧?”哈伦赶紧走过来,他招手让两个助手也一起过来,他们一起扶着罗伯茨走向了飞机。
“这是莫然!”罗伯茨介绍。
“你好,莫然,感谢您帮我们保护了罗伯茨先生。”哈伦伸出手,很友好的对着莫然微笑。
“也是无奈,Z国护送罗伯茨先生的飞机突然失事,所以情急之中的,所幸罗伯茨先生能够安全的交到您手上,我也算是圆满了。”莫然微笑着伸出手。
“嗯嗯,您是我们M国的大功臣,真的大功臣,请上飞机。”哈伦甚是崇敬的握着莫然的手,引她上飞机。
飞机上,哈伦告诉罗伯茨,其实在前天他们就已经实施营救方案,把罗伯茨的家人都安全的营救出来了,虽然牺牲了很多人,但是他们觉得还是值得的,哈伦还告诉罗伯茨和莫然,他们在野党若是当政,就不会跟Z国有任何的不愉快,他们也不会买在Z国境内的石头,那是上天送给Z国的东西,以后他们还会和Z国多多促进贸易往来等等。
莫然听着,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仿佛这些和她没有多大关系似的。
“到了办公室,帮我一个忙!”莫然突然扭头对哈伦说道。
“您说,什么忙?我们一定全力以赴!”哈伦看莫然表情严肃,便也是很认真的直起身子,说道。
“嗯,到了我会告诉您。”莫然点头。
罗伯茨终于安全了,一下飞机,便见到了他的家人,M国的记者纷纷赶来,罗伯茨被暴露在公众的视野中,他的家人也在飞机场等他,一家人的团聚,有哭有笑,这些都被M国的电台和电视台现场直播了去。
几乎没有人发现那个最后从飞机上低着头走下来的女人,在罗伯茨和家人团聚的时候,也没有人注意到远处的角落里的她,她刻意的将自己隐藏了起来。
赌石城临时军区驻扎地,司令办公室里面,安铁军已经坐在办公桌前整整五个小时没有动静了。
白子文不知道该怎么办,安司令不抽烟,不喝茶,不说话,不动,很长时间也不眨眼,如果不是知道司令的脾气性格,换做一般人,还真是会以为这位司令官阁下已经坐化了呢!
白子文轻轻的走进来,换了第五遍茶水,又走了出去。
接着白子文又进来,手里拿着手机。
“司令,安老爷子来电话……”白子文讪讪的说道。
“嗯?”安铁军抬头,皱眉。
“老爷子说打您电话关机,他已经过来了,下飞机了,何伯已经去接了,那个……”白子文抽搐着嘴角,心说:这安家的乱,怎么比Z国国家动荡还让人心神不安啊!
“备车,去医院。”安铁军站起身,一天没吃东西没睡觉,再加上坐了五个小时没有动,站起来的时候,突然的眼前一黑,他差点额栽倒。
“是。”小白刚想上去扶一把,安铁军对着他挥了挥手,揉了揉脑门站定了,他点头应了一声便跑出去了。
裴丽继续这一天的第一百零八回用棉签给安懿轩抹唇边,她的动作分外轻柔,她的嘴里又在说着安懿轩小时候的事情。
“你九岁的时候啊,有一天得到了一只小仓鼠,那小仓鼠很可爱,小小的在你手心里蹲着,你不敢把它放到地上,也不敢用力抓紧他,你就这样用手掌托着它,直到你的胳膊酸疼酸疼的,第二天都写不了作业,那只仓鼠,你养了它四年,最后它老死了,你把它埋葬在了海边,你真是个有爱心的孩子。”裴丽温柔的说着安懿轩小时候的故事。
廖政委怔怔的看着裴丽,她没有动,腿麻了也不愿意动一下,她怕打扰了裴丽讲故事,她的心微微的在抽搐,她的眼角有晶莹的水珠滚落。
裴丽的故事,犹如她是亲眼所见安懿轩那么做的,她讲的那么细致,那么温柔,真真的就像是一个妈妈在和九岁的儿子说话一般。
“砰”病房的门被打开,有一阵风吹进来,非常猛烈,让裴丽忍不住全身微微的一颤。
裴丽没有抬头,只是放下水杯和棉签,帮安懿轩把杯子给轻轻的掖好,生怕他也被这猛烈的风给刮到了。
“老头子,你怎么来了?”廖政委一愣,接着坐起身,皱着眉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