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郁漫依愕然回首,终于察觉到丈夫眼中的欲情,不由得失笑。「当然不会,我保证他们绝对不会跑去报警找我们。」
「那我们回去?」
「ok!」
片刻后──
「咦?爹地妈咪呢?」
「被海水冲走了!」
「嗄?」
「笨蛋,一男一女突然消失不见,你以为他们会到哪里去?」
「哪里?」
「……你是从哪里来的,这你总该知道吧?」
「白鹳(送子鸟)送来的?」
「……」杀了他!
请你自己去死!
你会后悔的,不杀他你一定会后悔的!
这个词儿已经烂到爆了,能不能麻烦你换个新鲜一点的来呀?
杀了他!
不够新鲜。
杀了他!
我要睡觉了,没空理你。
杀了他!
我睡着了。
杀了他!
鼾~~~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
我先杀了你!
然后,她清醒过来了。
然后,她发现自己并不在睡床上。
然后,她发现自己居然在深夜的树林里,穿着睡衣,光着脚丫子。
然后……
「上帝耶稣,我在做什么?」她失声惊叫,两手猛甩,再拚命往睡衣上擦,目光惊怖地瞪住地上那两截活生生被拧成两段,仍在冒出潺潺鲜血的兔尸,背脊骨发凉,全身冒冷汗。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她转而盯住自己的手,颤栗地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