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已经冻了大半天了,就这么回去又不甘心。
就想着再等一会儿。
等了不知道多少分钟,钱老婆子的双脚就有些没知觉了,女知青屋的大门才又被打开了。
这次出来的人个头比钱大嫂还高,显然也不是她们要找的苏竹。
趁着这位知青进了茅厕,两人赶忙进了屋子。
虽然现在还没到烧炕的时候,但因为屋子里人多又没风的关系,温度比外面高上好多。
两人刚一进来,感受到暖意,就觉得活过来了。
屋内比屋外还要黑,但大体还能看见家具和炕的位置。
两人摸索着来到其中一个柜子旁边,用这柜子掩盖自己的身形。
很成功,那位知青一直到躺上炕,也没有发现屋内多了两个人。
直到那位知青的呼吸开始变得平稳了,钱老婆子和钱大嫂才开始摸摸索索的行动。
“苏竹睡在哪里啊?”
钱大嫂的声音压的十分低。
就这样,钱老头子还嘘了她一声。
钱老婆子用两个手比划了比划,意思是到床那边看看。
钱大嫂没有看懂她的肢体语言。
因为黑暗中有些看不太清楚。
但这不妨碍钱大嫂跟在钱老婆子身后来到炕边。
钱老婆子趴下身子仔细的观察左边第1位知青的样貌。
她甚至能感受到这位知青鼻翼间呼吸出来的热气儿。
在睡梦中的女知青皱了皱眉,她没有醒,但是却做了一个被泡在腌萝卜缸里的梦。
眉头都不自觉的皱到了一块儿。
钱大嫂也学着钱老婆子的样子开始观察睡着的知青。
在女知青不知道的情况下,她们几乎每一个人都和钱大嫂或者是钱老婆子来了个面对面近距离接触。
女知青们的梦境都几乎快被韭菜和腌萝卜包围了。
终于,钱老婆子和钱大嫂看到了两个陌生的面孔。
钱大嫂指了指这两个女知青,意思是问她这两个哪个是苏竹?
钱老婆子摇了摇头,表示谁是苏竹都无所谓,另外一位女知青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如果她接受了自己儿子的好意,不也就没这破事了嘛~
钱大嫂觉得对。
两人掏出了卡在裤腰带里的擀面杖和木头棍。
一人选择一个揍,揍完赶紧跑。
然而就在她们操起棍子准备砸下去的时候。
其中一个女的突然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