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知道现在晚了,因为俞京源钱已经打了出去,为了面子也不会全部撤回。再说他亲眼看过俞家拿不起放不下的态度。
他们会相信俞绥就是自己拿到来g7的资格,同时还会习惯性把这条路以后可能的路线盘算清楚,选出最符合收益最高点的一条,并且坚定地认为幺儿后面还是需要他们的帮助。所以俞京源简单粗暴地扔钱了,他可能会觉得俞绥任性,并且为此而恼火,但是一定会留下一点来过的痕迹。
麻烦。
“皱眉干嘛?”俞绥瞥了过来。
晏休别开视线:“没。”
“骗鬼。”俞绥勾勾唇角,“担心别人说我闲话?”
“”
大少爷太烦人,晏休木着脸转身就走。然而他用惯的说不过就走现在不管用了,因为牵引绳拉着。绳子绷得很长,两人僵持在两个方向。俞绥抓着路灯杆一动不动,得意洋洋地扬着眉。晏休忍无可忍,过去叼走了他。
“呜呜。”文四班一女生眼巴巴地盯着那边,“怎么办啊,我还是好心动!为什么那么甜啊!”
易田沉着地把小风扇的挡位调到最高,别开了视线:“冷静,他们已经be了,不可能的。”
那女生继续嚎:“草,那你现在为什么还拍下来?”
就这么被揭穿了,易田依旧在挣扎:“我是我们班班长,给我们班同学拍照留念而已,有问题吗?”
那女生嚎得更大声了:“玛德,你把他们拍的跟亲在一起了一样,这也能留念吗?”
易田不管,虽然她从他们俩一起站上主席台的时候就嗑到他们be,但是be了就是be了,她不会因为任何原因动摇的,强扭的瓜不甜。
可惜她只坚持到晚上回到酒店分房就崩溃了。
他们俩分到一个房间她能理解,毕竟文三就来了三个人,她还是女生。
他们两个人只带一个行李箱她也理解了,可能男生东西真的少,他们同桌,还一个寝室楼,用一个箱子怎么了。
“可能上火。”晏休手指抵上俞绥的脖子,在扁桃体附近的位置轻刮了刮。
俞绥觉得痒,偏头躲开,抓住了晏休的手指,埋汰说:“他们这边的菜没一个不放辣椒,天又热”
晏休那只手任他拽着,单手拉开凉茶易拉罐的环,抬了抬下巴:“别说话,张嘴。”
俞绥:“”
他被灌了两口凉茶,默默咽下去。余光忽然看见易田的身影。
说起来作为同班同学,一路上他们确实没怎么跟易田说上话,俞绥有些小愧疚地看过去,想就着这边伙食和天气容易上火这事提醒她。
一眼过去才看见易田跟来的女生扎堆在一块,她揪着手,很不舒服的模样,眼睛瞪得很大,却好像还看不清似的。
“班长好像哭了?”俞绥小声说。
晏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只见易田抹了抹眼睛,坚定地转身走了。
同行那四班的女生跟过去,她似乎已经被说服了:“我就是看看,其实我知道他们be了。”
“不,be是不可能be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