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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页）

李白：&ldo;……&rdo;

看着张良这一本正经犯傻的样子，李白心情有点难言：这真的是数月前在楚汉如乾坤在握般给我指点迷津的人

张良冷不丁开口：&ldo;你在思考。&rdo;

李白嘴角微抽，心道我又没死了能不思考？

&ldo;思考的内容跟我相关。&rdo;

这下李白倒是有点惊讶了，挑眉问：&ldo;何以见得&rdo;

张良微微一笑，一副&ldo;凡人我早已看透你&rdo;的表情：&ldo;探究的眼神终是太过明显啊。&rdo;

李白：&ldo;……&rdo;

见李白不说话，张良率先开口道：&ldo;有什么事可以待会再说，现在我们先回去吧。&rdo;

李白挑眉：&ldo;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回去了&rdo;

张良似是不解：&ldo;你……不是要帮我？&rdo;

见张良又恢复了犯傻模式，李白存心想逗逗他：&ldo;军师大人，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帮你了？&rdo;

张良低头思索一阵：&ldo;……好像是没有说过这话，但你问我的第三个问题又透露出你有想帮我的意思。&rdo;

李白哈哈一笑：&ldo;军师大人，有点意思不等于就是这个意思，就像不能因为你衣服上有点白色就说它是白色的，对不对？&rdo;

张良眉头皱地更深了，李白见他这般思索，不由轻笑一声，打开随身酒葫芦饮了一口。

李白以手拭去唇边酒液，笑意不减：汉王身边博学多才的军师貌似是个不通世事的人，嗯，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张良抬头：&ldo;语言和物质有很大不同，你刚刚的说法更像是在偷换概念。&rdo;

似是没想到张良还会找出语言来反驳，李白挑眉，随即笑着鼓掌：&ldo;厉害了，军师大人。走吧，我们回城。&rdo;

皇宫，御书房。

&ldo;楚地边邑十城，最后的价码。&rdo;紫发君主指着桌上的楚汉地图，对端坐在自己对面的女帝道：&ldo;来日方长，合作的时候还多，孰轻孰重，圣明如陛下，当会明了吧。&rdo;

刘邦嘴角虽勾着温和又带点轻佻的微笑，眼神却是少有的强硬。

武则天淡笑着看着他，手指轻点着桌面，似在考虑这桩生意是否划得来。

出兵助刘邦伐楚，条件是割让楚地十城。

武则天收回手，对着刘邦笑了下：&ldo;可以，不过这十城朕亲自来选。&rdo;

要把选择权交到武则天手里么，真是……不甘心呢。

刘邦面上笑意不减，桌下的一只手却越握越紧。

耳旁是那个人温和的话语：&ldo;良知君上素来帝王风范杀伐果决，心中决意不容他人置喙，但此番入长安是有求于女帝，于女帝而言，楚汉之战谁胜谁败她都能坐收渔利，而于我们言，一旦败于项羽便是身家尽毁。小不忍则乱大谋，还望君上遇事三思，莫一时意气。&rdo;

握拳的手终是松开，刘邦释然一笑：&ldo;那便依陛下所言。&rdo;

只是十城而已，我刘季所要的，可不仅仅是区区楚汉。

终是回到了城中。

夕阳褪去余晖披上银白夜色。

李白和张良并排走在一座石桥上。

&ldo;其实我一直想问你，当初怎么知道我记忆有失的&rdo;

&ldo;感知。&rdo;

&ldo;感知&rdo;李白疑惑。

张良站在桥边，指着桥下缓缓淌过的流水问道：&ldo;能看出这水的流向吗？&rdo;

李白点点头：&ldo;能，自西向东。&rdo;

张良收回手：&ldo;对，但不全对。你看到的只是表面。&rdo;

&ldo;表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