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
夫妻俩走出了主屋,江易去车库开车,夏瑛在等着他时,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以为是章雅回复过来的,夏瑛满心欢喜地看手机,谁知道来电显示并不是章雅的电话,而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虽如此她还是赶紧接听了,她一开口对方便问着她:“是夏瑛吗?我是你们事务所对面的商场老板,你们的事务所刚刚遭到一伙人打砸,事务所被砸,工人也受了伤,你赶紧来现场一下。”
夏瑛脸色一紧,果然是事务所出事了。
“谢谢你,我马上赶去。”
夏瑛冷静地向对方道了谢,然后挂断电话,江易在这个时候开了车出来,她快步地走到车子旁边拉开了车门,身子一弯便钻进了车内,一边关上车门一边对江易说道:“事务所被人砸了,今晚值班的那几个人都被打伤。”
江易眼一沉,眼底迅速地掠过了寒气。
谁敢砸他老婆的事务所?
“哎呀,门还没有开。”夏瑛又心急地跳下了车,跑去打开了别墅大门,等到江易把车开出了别墅,她把大门锁上后,才重新回到车内。
江易等她系好安全带后,马上加大油门,车子迅速地离去。
江易一边开着车还一边戴上耳机打电话,夏瑛满心都是事务所的事,也没留心他打什么电话,只听到他说查,查,查的。
猜到他是让他的人帮忙查一下,到底是谁打砸她的事务所吧。
“我最近接的几单生意都是与婚外情有关的,还涉及到财产分割纠纷,其中一单生意的客户是有钱人家的太太,如果是因为生意问题惹来的祸事,首先就要从那个客户的丈夫身上查起。”夏瑛也没有忘记江易最拿手的是什么,见江易吩咐人去调查,便把自己怀疑的先说出来。
江易的想法却和她背道而驰,“这种事情不是一般人会做的,只有那种财大气粗,认为自己只手可遮天,目无王法的人才会做。我怀疑是白家的人,你最近与晓月走得近,又不像以前那般的隐蔽,估计被白家盯上了。”白家便是财大气粗,认为他们只手可遮天。
苏晓月对夏瑛还是很保护的,除了在沈家晚宴上,两个人接触时,苏晓月都是尽量避开白枫他们的眼线,免得为夏瑛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只是白枫的人也不是吃素的,通过一些蛛丝马迹还是查到了夏瑛是苏晓月唯一的好友,而且一直暗中帮着苏晓月。苏晓月能够咸鱼翻身,不仅仅是依靠着樊少明的爱恋,还有夏瑛的帮助。总之苏晓月有今天,都有夏瑛的一份功劳。
白家父子现在想动苏晓月,都只能通过阴暗的手段,不能像以前那般肆无忌惮,想让苏晓月生便生,想让她死便死了。
不过对付苏晓月身边的人,他们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白振宏本来就是个靠阴谋起家的人,手里不知道犯了多少宗的罪呢。可他依旧逍遥自在地活着,还没有人能把他绳之以法。
越是没有人能把他绳之以法,他越是得瑟。看谁不顺眼就用黑手段来打击报复,这便是白振宏的行事作风。白枫由他一手栽培出来,行事作风也学了几成。
听江易这样一说,夏瑛也开始怀疑是白家人搞的鬼。“你这样说我也觉得白家的可能性很大,晓月以前也尝试过交朋结友的,可是白振宏那条老狗,死死地压制着她。只要她结交朋友,哪怕她的朋友是个很普通的人,没有半点人脉势力帮得到她,那条老狗都会报复她的朋友。她还在读书的时候,就有过同学因为与她交好从而被白振宏派人把她同学的腿都打断了,让她的同学落下了个终身残废。后来她怕连累别人,总是自己一个人过,一个人玩,再也不敢交朋结友。就连我和她交朋友,都是很小心的,也是我会拳脚功夫,隐藏得好,可十六年的友情依旧像地下情一般,就怕见光死。”
提到苏晓月的遭遇,夏瑛都心疼。
白振宏与苏晓月可是亲生的父女俩呀,人家都说虎毒还不食儿呢,白振宏比却要食儿,连畜生都不如。
江易听着白振宏对亲生女儿的压制,都觉得不可思议。“白振宏真的是她的亲爹吗?这么狠。”
表面看白振宏的时候,是一个带着点温和的成功人士,虽说出入排场大了点儿,看他满面春风,衣冠楚楚的,任谁都想不到他会是那样狠辣的人。
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是亲爹。”提到白家人夏瑛也是气恨不已,她恨恨地骂着:“白眼狼一般的亲爹。也不想想他们白家能有今天靠的是什么?”顿了顿,她像是怕江易会误会苏晓月,解释着:“晓月一直不想让我曝光的,怕我会遭到白家的报仇,是我。”夏瑛看看江易,才接着说:“我想着我都是你的女人了,你要是还罩不住我,你那个明帝之位赶紧让贤吧,让我去坐坐。所以就肆无忌惮地与晓月一起,没想到……”还真的招来了祸事。
事务所被砸,她是财物损失,最让她气愤的是自己的人被打伤呀。
“我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的!”江易低沉地挤出一句话来。
他不是罩不住她,是她自强惯了,不喜欢他罩着她。
“我等着你帮我出气。”
夏瑛不客气地让自家男人帮她讨公道。
正好,她可以看看五帝堂的真正实力。
夫妻俩赶到事务所的时候,事务所外面停了好几辆的警车。还有周围店铺的人也围在外面指指点点的,每个人的脸上都有着几分的惊惶。这一幕,他们平时只在电影里看到过,没想到今晚真实地在他们的世界里上演着。
事发的时候是深夜,除了几个躲在自己店铺里不敢露面的人偷偷地看到事发的经过之外,就只能调取附近路段的监控来看。
不过那些人都戴着头盔,又戴着口罩,就算调取了路段监控来看,也看不清楚他们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