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易一巴掌就朝他拍去,当然力道很小很小,免得这小子又鬼叫连天的。
“你的心灵要是纯洁的话,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肮脏的心灵了。也不知道是谁整天把悠悠挂在嘴边的呢,臭乳未干就想着泡妞了,还敢说心灵纯洁,不怕笑掉你江叔叔我的大牙。臭小子,真是越大越不像样了,竟然敢把你江叔叔我比喻猪八戒,你见过这么帅的猪八戒吗?”
明宇哼哧一声,“你帅得过我爹地吗?帅得过我樊明宇吗?不出十年我就会长成玉树临风的天下第一美男子,把你比下去!”
江易哈哈地笑,“那就等十年后你再来找我比吧。”
屋里和乐融融,屋外却波涛汹涌。
“我的花呢?”樊少明微微地弯下腰去,在他儿子嘴里是最帅的脸孔凑到苏晓月的面前,深得如同无底洞的黑眸锁着苏晓月的面容,那眼神无法猜测里面夹着什么样的心思。
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苏晓月了。
从他发现自己爱上苏晓月后,他在她面前尽可能展现他的温柔一面。
灼灼的气息吹到苏晓月的脸上,她觉得刺痒刺痒的。
手抬起,摸上他的俊脸,嘴角带着笑意,“你的花?谁送花给你了?”
“你的花,我送给你的花。”
樊少明纠正自己的病句。
修长柔软的手指拂过他温厚的唇瓣,樊少明顿觉得唇上如同被电电到一般,划过了心悸,眼神更深更沉。
老宋都赶紧躲开了,怕自己看到接下来的非礼剧情。
“我没收到。”
苏晓月故意逗着这个爱吃醋的男人,“你有送花给我吗?今天的太阳还真是打西边升起来……唔!”她调侃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家男人擒住了下巴,接着他温厚的唇瓣重重地堵住了她的嘴。她瞪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眼里有着批评。
这是屋外,天色还没有完全黑下来,别墅门前的那条小路偶尔还会有人走过的,他就这样吻她,要是让人看到了,她的脸都丢到太平洋去了。
她的唇抿着不肯张开让他进去。
樊少明的眼神一转,擒着她下巴的手改而去捏她的鼻子。苏晓月连忙用手去推他,却被他另一只手捉住。
鼻子被捏住,她喘不过气来,无可奈何地张嘴,他立即不客气地长驱直入,缠住她的与她抵死缠绵,吻得她的唇都生出了麻麻的痛感来,直到她快要窒息而晕时,他才松开了对她的钳制,越发深沉的黑眸深深地凝视着她涨红的脸,看着她拼命地喘息着。
“以后,我每天都给你送花!”
男人低哑地说着。
“除了我,你不准收任何人的花,特别是白枫的!”
这话酸呀。
“我想申冤,我是无辜的。”
男人抿紧了唇,注视着她的眼神依旧深深的,被这样的眼神凝视着,能让你的芳心乱跳。
饶是老夫老妻了,苏晓月也觉得芳心乱跳。
他就是个迷人的男人。
“那是个偶遇,我并没有收下他的花。”
“如果大黄没有扑上去咬下花束,你如何处理?”
“不接。”
“他硬塞给你呢?”
“扔回给他。”
顿了顿,她一脸可惜地说道:“可惜那些鲜艳的花儿了。”
“苏晓月!你要是敢收其他男人的花,我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樊少明,你吃醋也该有个度吧,我与白枫什么关系,你还不知道吗?我怎么可能会收他的花?他送花是他的事,我不收是我的事,两者是不相干的。”
对这个碰到爱情便度量小得像针眼,爱斤斤计较的男人,苏晓月头痛。
“他爱你!”
樊少明酸酸地挤出话来。
他也知道自己不该吃醋,她与白枫永远都没有机会的,她早就是他的太太,他的女人了。可他就是忍不住心里泛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