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待解释,突然门就敲响,她不满地缓缓走过去,一开门,我看见是叫小琼的女人,她对袁诗敏小声问:“没做那事吧。”
“姐,还没有呢,他还有点正经呢。”
“鲁哥接了一个电话,然后让我赶紧过来给你说一声,不能和他做,就是做在中途,也要让他抽出来。”
“姐,有原因吗?”
“不知道,这老东西的性格怪得狠。”
女人离开后,我发现袁诗敏明显没了兴致,机械地给我按摩着,过了很久,她突然问:“你真不想来?”
我心想你还真发骚了,“不是说不准来了吗?”
她小声伏在我耳边,“你装成强迫我不就行了。”
我摇摇头,我觉得可能有陷阱,“算了,以后吧,以后再说,你的电话是多少,我给你电话。”
“哼,我说了你能记住吗?”
“当然能。”
她随口说了一个号码,然后出去倒水,过了一会,她进来,问:“你记住电话号码了?”
“当然记住了。”
“说一遍。”
我把号码说了一遍,她兴奋地笑了,脸突然羞红,在门口将门反锁,“我给你按摩。”
原来她拿了一些用品,让我享受了胸器的巨大作用和她那轮廓分明的性感小嘴的超级功底。
她擦了周围的痕迹,轻声问:“还记得住我嘛?”
“当然记得住。”
“以后可以在我住的地方来,这里不仅要的钱多,而且总会有危险的。记住电话就行了。”
走出按摩室,鲁大叔居然还没出来,我想此时离开最好,不仅不会有不好说的尴尬,我更想摆脱他的控制,我觉得我从上大巴车之后,我似乎就受到他的控制了。
刚要离开,吧台上的一名服务生走过来,递给我一个密封的信封。
我问:“谁拿来的?”
“鲁哥让送过来的。”
我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电话卡,还有一张纸条,“今晚我不回宾馆了,电话卡用上,上面会有信息让怎么做。”
我惊出一身汗,什么意思?难道鲁叔与那个叫鲁力的人是一伙的,他们知道我拿了那枚硬币,所以来找我。
我立即出了门,打的到了宾馆,我坐在接待大厅,这里有监控也有服务员,我相对安全。
拿起电话换上电话卡,一条短信发过来:叶林,装假肢的人就是训练你的人,他叫鲁能,他会教你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