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越腾出嘴,也在一旁劝道:“予年,你就听阿莱的吧,你对于我们来说,真的很重要很重要。”
口中药丸正在融化,药香通过口腔传遍周身,还没咽下去,房卓珏已经感觉出了一种莫名的清爽。
房卓珏把心一横,也将那颗金丹吞入腹中。
金丹入腹后,房卓珏瞬间感觉浑身每个毛孔都在雀跃,就是那种躺在云端,翩翩欲仙的松弛感。
阿莱爽朗一笑,重新坐回原位,问起她昏迷后这段时间的经过。
捡着一些重要的事说完,凤越看向阿莱的肚子,表情凝重的问道:
“阿莱,你肚子上的伤,到底是什么东西伤的?”
阿莱轻抿双唇,犹豫半晌还是开口回道:
“一只鸢,个头不算很大的鸢,不过它已经被我杀了。”
凤越眼神阴沉,幽幽开口道:
“密林中怎会出现鸢鸟这种东西?这根本就不符合常理,除非······”
房卓珏面色也冷了下来,接着凤越的话继续往下说道:“除非是有谁指使!”
说完,房卓珏与凤越对视一眼。
他们已经猜到了这背后主使是谁。
只是他们有些不解,得罪那只白鸢的明明是红豆,为何报仇却要伤阿莱?
阿莱看出两人的心思,淡淡笑了一下。
“最好的报复,就是先杀光敌人身边所有在乎的人,最后将那个敌人留给自己。”
房卓珏不禁轻叱出声:“呵,还真是谁养的随谁啊。”
凤越闻言却淡淡摇头:“也不全对,如果换做是红豆,他会违背阿莱的意愿,为自己报私仇吗?”
红豆一瞪眼,明显不满凤越拿自己跟那只傻鸟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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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才说谁养的随谁啊!就展佑霖那条毒蛇,养出那种不听话的鸢鸟也属正常。”
凤越一时语塞,不过他还是不太赞同房卓珏的说法,只是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阿莱轻轻抚摸红豆的头,不让他去找凤越的麻烦。
“我的红豆与那白鸢可不一样,那白鸢明显是将展佑霖当做了自己的所有物,他们之间更像是上下级关系,在白鸢的心中,它在上,而展佑霖在下。”
“啊?!”房卓珏不解的看向阿莱。
阿莱看向凤越,明显是想让凤越来说说他的看法。
凤越思索了一下,看向阿莱的眼睛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这世间从未听说过有白色的鸢鸟,展佑霖与司尚山的关系又很不简单。
白色鸢鸟应该是司尚山送给展佑霖,好让他引起元帝的注意。
司尚山再从中运作一下,让展佑霖有了崭露头角的机会,为他谋夺帝位铺路。”
房卓珏恍然大悟:“哦~~也就是说~那白鸢真正的主人是司尚山,而并非展佑霖。”
凤越看着阿莱含笑的眼,肯定的一点头。
房卓珏又是冷笑一声:
“呵,这个展佑霖弄了半天,原来就是人家手中的一颗棋子啊,看着人五人六的,也不过如此嘛。”
阿莱微勾唇角,不赞同的摇了摇头。
“可别小看了他呀,展佑霖这人心思极深,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才不会做那任人摆布的傀儡。”
房卓珏与凤越不明所以的齐齐看向阿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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