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心而论,这些年,奉恩公府从没有委屈过二皇子。
秋风里,枯黄的树叶依旧不知疲倦的飘落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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纷纷扬扬,像一片片纸钱。
纸钱?
这样的认知让奉恩公夫人蓦地笑出了声。
子逾是以罪人之身被赐死的,不得停灵,不得致奠,不得入祖坟,不得享香火祭祀。
天子隆恩,允薄棺一副,葬于城郊荒山,免子逾曝尸荒野。
好一个天子隆恩。
好一个天子隆恩啊。
奉恩公夫人的眼角溢出几滴血泪,尤不自知般,捻着帕子,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南子逾面上的鲜血。
秋风更急了。
似有细***的雪花落下。
今岁的雪,降的这般早吗?
……
宫门。
“干爹,等明年开春,我再去不行吗?”李德安看着昏沉沉的天气,呼啸的冷风,犹豫着说道。
“眼下,上京的冷雨里已经夹着雪了。”
“北疆怕是该直接落鹅毛大雪,封山封路了。此时去,十之八九会被阻在路上。”
“倒不如再孝顺干爹几个月。”
李福盛不假辞色,压低声音“德安,宁耽搁在路上,也比滞留在上京强。”
“干爹我好不容易才为你求来这次机会,你休要说胡话。”
“银两、马匹、狐裘,干爹都给你备好了。”
“不要耽搁,今日就离京,直接去北疆。”
等明年开春?
他觉得,贞隆一朝开不了春了。
一桩桩一件件,直看的他心惊肉跳。
北疆,就是他给德安准备的生路。
谢小侯爷看在往日的情面上,会照拂德安一二的。
李福盛不明所以,环顾四周,鬼鬼祟祟道“干爹,我真的得将关于小侯爷的消息,事无巨细的上禀吗?”
他赴北疆,与其说是监军,不如说是监视谢小侯爷。
这得罪人的差事,干爹却喜不自胜。
李福盛“谢小侯爷要你写什么,你就写什么。”
“干爹不在,你就老老实实听谢小侯爷的。”
李德安一怔,脑子骤然明悟,急声道“干爹,你……”
“我……”
“我走了,干爹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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