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婉又一次见识到了月娘不按常规出牌的套路。
“我还以为你要把自己搭进去,怎料到你是找了个。。。。。。”
“怎么可能?就那个狗东西,我看一眼都嫌烦。”
月娘看着里面躲在被子里的枝枝和外面空荡荡的院子,走了进去。
“你总是说站在男人的腹部,也能看到这个世界,现在你觉得自己看到了吗?”
“你是谁?”枝枝睁大眼睛看月娘,可是没有印象。
“好了,你也该走了,冬竹,这间屋子里的所有冬竹都让他们烧了,脏。”
“少夫人,来信了,来信了,小公爷来信了。”
月娘还没踏出门槛,就听到管事的声音。
月娘激动着跑了出去:“我看看。”接过管事手里的信。
月娘每个字都认识,可是硬生生看了半柱香:“姐姐,他们首战小捷了。”
这种激动难以言表。
秦婉婉陪着她:“那就好,其实姜云潇是我们这些人中最聪明的。”
月娘激动的抱着秦婉婉。
可是这一仗的凶险,姜云潇并没有写在信中。
烽火连天,硝烟弥漫。
东契国的战场上,军旗猎猎作响,喊杀声震耳欲聋。
姜云潇只是一个小将,此刻正身处激烈的战斗之中。
他带领的小队对他充满了质疑。
“就凭他?一个锦衣玉食惯了的纨绔子弟,还弄丢了我们大铖的榭州和环州,居然也配做小将?”一位老将不屑地说。
他们不介意姜云潇听没听见,所有人都是不信他的,这句话,对姜云潇的影响很大。
姜云潇咬了咬牙,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证明自己。
首战,东契选在了大漠中央。
东契敌军掌握了地理优势,斗志激昂,如潮水般涌来,黑压压的一片。
大铖这十几年,从未有在大漠作战的经验,唯一有经验的将领还是在洵州的姜松瑞。
大铖士兵们虽然奋力抵抗,但面对来势汹汹的东契士兵,士气逐渐低落。
被逼到退无可退时,“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姜云潇大声喊道,“我们必须主动出击!”
但是他的建议却被主将断然拒绝:“你懂什么?就凭你也敢妄言战术?”
看着战友们一个个倒下,姜云潇心急如焚。
僵持了几日,东契敌军派出了一支精锐骑兵,直冲大铖阵营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