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不要害怕,这次我陪着你,一步都不会离开。”南宫寒始终紧握着她的手不放。
一辆jeep车在沙滩上疾驰而来,后面卷起了滚滚飞沙。
南宫寒小心翼翼地将湘以沫抱起来,触摸到身下一片潮湿,“老婆,你的羊水已经破了?”
湘以沫咬牙忍着剧痛点点头。
“滕越,快开车!”南宫寒将她平放在后排座,急切地催促着他。[
他不停地按着车上的导航,“你别急,我在找附近的医院。”
“你不用找了,我知道。直开,前面的十字路口左拐就到了。”
“你怎么会知道?”
“几年前,我的手受了一些小伤,去过那家医院包扎。”南宫寒处变不惊,沉着冷静。
滕越油门一踩到底,车如离弦之箭飞射了出去。
一到医院,湘以沫马上被送入产室。
南宫寒坚决要求陪产,他直接穿上一次性手术服就进入了产室。
一群女护士围着湘以沫,给她测量各项生理指标。
“他情况怎么样?”南宫寒低沉的声音穿透口罩,显得闷闷的,透着一丝紧张。
这时候护士才意识到多了一个人存在,被他的威慑力震慑住,怔愣了一下,汇报道,“她现在的血压,上压130,下压90,心跳每分钟72下……”
“你能所简单一点吗?”
“她各项指标都正常,现在开到两指,到了四指,宝宝才能出来。”
“还要多久。”
“快的话半个小时,满的话半天。”
南宫寒黑眸一紧,“岂不是她还要疼很久?”他看不下去了,“直接剖腹吧!”
“我不要!”湘以沫咬紧牙关,挤出几个字,“上次剖腹生下球球和点点,身体调养了很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都没有力气将他们抱起来。”
“可是,这么痛。”南宫寒俊眉揪拧成一团。
“我忍得住!”湘以沫咬住泛白的唇瓣,强忍着痛意。鬓角的发丝早已被满头大汗给润湿,一丝一缕地黏在额头。
南宫寒轻轻地擦拭着她额头的汗珠,“沫沫,痛不要忍着,喊出来吧!”[
“没事,我忍得住!”湘以沫细如蚊蚋的声音混杂着粗重的喘息声,她的脾气一点都没有变,还是如此倔强。
一名护士不停地眨着眼睛,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打转,突然眼前一亮,“我想起来了!五年前,你在我们这里剖腹产生下一对龙凤胎,当时大出血,非常危急。而给你捐血的那位就是他!怎么这么巧,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两人面面相觑,一脸充愣。
“点点和球球是在这里出生的?”南宫寒惊诧不已。
“是你给我献了血?”
南宫寒颀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的脸颊,虽然苍白如雪,但清婉动人,俯身轻吻额头,“是上天把你送到我身边,让我们成为一家人,身体里流一样的血。”
湘以沫痛了一个小时才将南宫家的老三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