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阳停了停,还是没忍住:“那你怎么还要帮他洗衣服?”
荷灯转头关水:“因为今天不小心弄脏了,所以要洗。”
不等秦骁阳再说什么,荷灯就先开口打断他:“你好像小狗。”
站在他身后的男生闻言顿住,没听懂他的意思。
“怎么这么粘人,”荷灯这样说,像是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话对于一个贵族来说称得上是冒犯,他的语气十分自然,就仿佛当真和所谓的小狗亲密无间似的,“我洗个衣服你也要跟?”
“……”
身后的声音顿时静下来了。
秦骁阳跟座石像一样的动也动不了的守在身后,他浑身都僵硬起来,好像只剩下了眼睛和心跳能动。
可心是为了在荷灯在跳,他的眼睛也只能看得到荷灯。
不过是最家常的一项动作,他却能看得目不转睛,尤其是在目光晃过他们身边的巨大落地窗上借着苍茫夜景作为底色,一高一低的两个身影被光晕勾出虚像,模糊地连接在一起,像是的依偎景象时,他的心跳得快的都不像是他自己的了。
看上去倒的确甜蜜。
高个男生脖颈上粗大的喉结滚了滚,口舌间像吞了炭火一样发干发燥,而在他的身前恰好就有清凌凌的水声。
“嗯。”秦骁阳声音闷闷的。
那一声简短的答复被荡开的水声消磨,荷灯没有听到,因而在猝然被身后人牢牢抱紧时他猛的吓了一跳。
荷灯睁大了眼睛,因为被惊到,所以他还没缓过神的喘了几口气,而把头靠在他肩上看他反应的秦骁阳甚至还短促地笑了一声。
“干什么?”荷灯想要挣开后面人的怀抱,他刚动一下,就感觉到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又紧了一点,“松开……”
“你说我是狗。”男生冷不丁地开口说。
荷灯的动作一顿,抿着唇转过头,和那双带着黠色的眼对视上。
灼热的鼻息浮在咫尺间,荷灯缓慢的眨了下眼,然后又缓慢地哦了一声。
“哦什么?”
秦骁阳的手顺着掌下细窄的腰身往上滑,又很快地抬起,最后浸在温水里,覆上荷灯的手背,带着早已停下动作的手轻轻往底下的布料搓了下。
“小狗是什么意思?”看着眼前人漂亮的眉间蹙起的细微变化,秦骁阳眼底发暗,但却不紧不慢道:“哦,小狗就是要跟主人一起洗衣服的意思。”
神经病。
荷灯没说话,也没再挣扎,就这样安静的由身后人牵着自己的手十分随意的搓完一遍衣服,等秦骁阳终于松了手后,荷灯最后过了一遍水就把衣服放进烘干机里。
等荷灯进去的时候,秦骁阳已经重新坐回床上玩手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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