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面,惊呆了酒店前台,也让闻讯赶来的猪油仔诚惶诚恐。
呵呵!
哥上面不一定有人,但哥手下直接管理的就有几十号人。
我摆摆手道:“好啦,大家辛苦了,今晚先住酒店,等会儿一块下来吃个饭,工作的事情,我明天再帮你们安排!”
说着,我指了指右手边的中餐厅。
“谢谢老板!”
众人一阵欣喜,却也都是见过世面的人,高兴之余,并没有给我丢脸。
在羊城,他们本就跟风月场的小姐们串通一气,自然懂得规矩,现在,工作重点不过是从外场,转到了内场而已。
这帮飞车党,在疯牛和可乐的带领下逐渐走向正规化,虽说算不上训练有素,但至少不敢再胡作非为。
席间,众人纷纷过来跟我敬酒,有人说着熟稔的祝酒词,有人则无法言表,感念于心。
菜没怎么吃,酒倒是喝了不少。
这么多人一起进餐,也替我省去不少麻烦。
至少,我不用担心袁疯子会在饭菜里下毒。
而这年头,南粤人饭前涮碗洗杯的传统也被发扬光大,只要不出门,待在酒店里,安全自然也就得到了保障。
身为总经理,我不能假公济私。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
想让马儿跑,必须得先让马儿吃饱喝好。
今晚一切消费,由包大师买单!
醉翁之意不在酒,酒不醉人人自醉。
我酒量虽好,却架不住人多,没过多久就开始迷糊了。
所以每回喝醉,都是刘帘照顾我。
她不是不能喝,只是为了安全着想,很少沾酒而已。
这种爱,多多少少夹杂着些许偏心,她似乎早已习惯在我面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恍惚之间,依稀听到刘帘在床前喃喃自语:
“龟儿子,你以为,你放走千囚孙效国的事情能瞒过我?别做梦了!呵呵,梨加热水,亏你也能想得出来!你怎么不直接放泻药呢?”
“索命门那几个骑手是你叫来的吧?自导自演,哼,真是好一出苦肉计!你是不是认为这世上就你聪明?现在倒好,像个乌龟似的,被袁疯子堵在这里,连门都不敢出去!”
意识越来越模糊,我开始说起了胡话,“可乐,满上!”
“喝喝喝,喝死你个不让人省心的大头鬼……”
等到我醒来时,刘帘早已在旁边呼呼大睡,我帮她盖好被子,起床上了个厕所。
一泻千里,口渴难耐,便打开房门四处寻找,好不容易找到一瓶矿泉水,便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
这时,一个高大身影出现在我身后,黯淡了我眼前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