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都不过二十岁的年纪,却少了这个年纪该有的傲气,反倒是多了些这个年纪不该有的稳重和责任心。
用一句少年老成来形容自己,绝不为过。
放下包袱,我们穿梭在这座海港小镇里。
陌生而又熟悉。
是人们口中的乡音。
舒畅而又苦闷。
是两边小贩给我们带来的热情。
海风中带着一丝咸咸的气息。
海浪冲击着礁石,发出低沉的轰鸣。
小镇里的一切都沉浸在淡淡的海藻味中。
这是他们的生活,也是他们的家。
却不是我的……
八江人十分擅长做生意。
书上说,大约从南北朝时期,北方战乱,人口向南迁徙,不仅带来了大量劳动力,也带来了士族大夫们的智慧。
在八江,几乎每个家庭,都有一本自己的生意经。
刘帘虽学识渊博,却躲不过女孩子的天性使然。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更热衷于品尝一些奇奇怪怪的小零食。
而不是那足有两、三米长的大海鱼,和那动辄上百斤的药酒。
然而,赌,却是人们的天性。
我虽没有回到家乡,却再一次地看见了家乡生产的扑克。
靠山吃山,靠海吃海。
海边的人们对大海有种格外的敬畏。
赌徒们自然也不例外,市场里大大小小十几个赌摊,不是用的钓鱼,就是用的浪花。
出于职业习惯,我放下刘帘的小手,奔向更广阔的天地。
这里的赌摊多是自由组局,上至七、八十岁的老头老太太,下至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全都乐在其中。
烟熏火燎,嗑嗑瓜子,嚼嚼茴香豆,时不时能还抿上一口自己带来的一壶茶叶茶。
十点半、红五星、五十K、争上游……
这些花里胡哨的玩法,看得我直愣神。
“麦白冰!”
不知不觉中,已有一只大手气急败坏地拽住了我耳朵。
“啊,疼疼疼!姐,你快松开,我错了!”
刘帘瞪大了美眸,质问道:“你错哪儿了?”
“姐,我就看看,真没动手!”
“走,跟我回去!”
说着,刘帘一把将我拽出了赌摊……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