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欣怡微微皱了皱眉头,说道:“吕燕这人本身倒没什么问题,可她有个嫂子可不简单。她嫂子在县里当人事局副局长,虽说只是个副局长,但那女人长得漂亮,跟县里某个领导关系可不一般。”
华长利不禁感慨道:“你们这些女人啊,只要长得稍微漂亮点,好像都逃不过县领导的‘手掌心’。”
“你怎么又把话头转到我身上了?”郝欣怡嗔怪地打了华长利一巴掌,说道,“赶紧开车,咱们去我小妹那儿。”
华长利应了一声,发动车子,朝着目的地驶去,车内的气氛一时间有些微妙,两人各怀心思,想着接下来可能会面临的事情。
华长利正开车朝着郝欣悦所住的小区驶去,这时,郝欣怡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她掏出手机一看,脸上露出一丝惊讶,赶忙说道:“小妹,我们正打算去你那儿呢,你到家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郝欣悦有些含糊不清的声音:“你和那个华长利在一起吗?你们赶紧到荷花店来接我!”
听到这声音,郝欣怡立刻察觉到妹妹有些不对劲。她焦急地问道:“小妹,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喝多酒了?”
郝欣悦那边语气急促,带着哭腔喊道:“你们别啰嗦了,赶紧来救我,快来救我!”说完便挂断了电话。
郝欣怡满脸紧张,对华长利说道:“华长利,快,赶紧去荷花店,去接我妹妹!”
华长利一脸疑惑,问道:“你妹妹这是怎么了?”
郝欣怡心急如焚,说道:“她那边肯定是出什么事了,咱们赶紧过去!”
华长利立刻调转车头,朝着西边开去。一边开车,他一边说道:“这几天咱们县在搞大型文艺活动,你妹妹是舞蹈总监,还从省里请来了几个舞蹈家,他们就住在荷花店。你妹妹这几天晚上都在陪着他们,说不定这几个家伙不是什么好人,把你妹妹给欺负了。”
郝欣怡皱了皱眉头,不太相信地说:“不会吧,人家可都是省里来的艺术家,怎么会做这种事?”
华长利冷哼一声,不屑地说:“你以为那些所谓的狗屁艺术家都是什么好东西?他们玩弄起女孩子,尤其是像你妹妹这样单纯的女孩子,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她们哄到手。”
郝欣怡听了,心里更加担忧起来,默默祈祷妹妹千万不要出事,眼睛紧紧盯着车窗外,盼着能快点赶到荷花淀。
郝欣怡忽然看向华长利,目光中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认真地说道:“长利,跟你说正经的,你觉得我妹子这人咋样?”
华长利没多想,脱口而出:“你妹子当然很不错啊。学艺术的,舞又跳得那么好,还跟你一样漂亮。谁要是能把她娶回家当老婆,那简直是天大的福气,每晚都能享受她的歌舞,生活肯定快乐无比。”
郝欣怡微微点头,神情有些忧虑:“像她这么漂亮的姑娘,身边要是没个可靠的男人保护着,还真让人不放心。我也留意了,她身边那些搞艺术的男人,唱歌的、跳舞的、写文章的,没一个能靠得住。论综合能力,他们还真比不上你。”
华长利一听,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连忙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想把你妹子介绍给我?可别别别,我可没那个福气。”
郝欣怡听了,抬手轻轻打了华长利一巴掌,嗔怪道:“你说什么呢!难道我妹子还配不上你?她聪明过人,而且还有正式编制呢。”
华长利有些无奈地解释:“你妹子确实很优秀,可我现在就是个穷光蛋,连个正式编制都没有,哪能娶得起她呀。”
郝欣怡语气坚定地说:“按道理,你的正式编制今年内就能解决,这都不是事儿。”
华长利神情认真起来,说道:“郝书记,能有你在我身边,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至于你妹妹,我真的从来没敢往那方面想。”
郝欣怡听了,脸微微一红,佯怒道:“你胡说什么呢!我只是你的领导,又不会成为你的老婆。”
华长利目光诚挚地说:“你虽然不是我的老婆,但我心甘情愿为你效力。每天能陪在你身边,我就别无他求了。”
就在两人说着话的时候,车子已经开到了荷花店。郝欣怡的心里有些慌乱,不知道妹妹到底出了什么事,而华长利也收起了刚才轻松的表情,准备随时应对可能出现的状况。
两人急忙下了车,华长利二话不说,大步流星地朝着文化局的那座别墅奔去。沿着一条曲曲折折、弯弯曲曲的小桥一路小跑,华长利突然猛地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