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月阁中,卓青峰将在街上听到的传闻,一五一十地向玄幽王禀报。
玄幽王端坐在木椅上,手指轻轻敲打着座椅扶手,从那个女人说出木箱上标记的暗语时,他就怀疑所谓的第一神偷就是她。
只是他想破了脑子也想不到,她究竟是怎么避开王府的侍卫?打开金库锁头,轻而易举的将黄金带出府去?
那日卓青峰说她轻功了得,他也曾试探过她,明明只是有些蛮力罢了!一点功夫底子都没有,更别谈什么轻功了!
难不成,她真得身怀什么神出鬼没的绝技?还是说,是自己想多了冤枉她?
是与不是?寻个恰当的时机,今夜一试便知!
玄幽王看着卓青峰,嘴角扬起一抹玩味地笑容,“今晚,王妃又该替本王施针。你呢!因为有重要的事脱不开身,守夜的任务就免了!”
“王爷是想引王妃上钩?如此说来,王爷你早就听到了坊间传闻?早就怀疑王妃?那你还动不动地就想处罚她,你不怕她真有通天的本事,跑了吗?”
卓青峰暗暗叫糟!
王爷这么腹黑,王妃你惨了!
玄幽王嘴角一勾,眼中竟闪着恶作剧的光芒,“本王大多时候只是在故意虚张声势,不过是为了吓吓她而已。”看到她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下,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
卓青峰不怕死地戳破主子的坏心思,“王爷你是想逼迫王妃向你表白吧?”我的爷,你不是好腹黑,你是超级腹黑!
刷刷
两记冷眼狂扫,吓得某人直接滚蛋!
玄幽王努了努嘴,这年头的奴才,怎么净讲大实话?末了想起什么,又把卓青峰给喊回来,“王妃出府义诊可有去德济堂?”
卓青峰摇了摇头,丝毫不夸张地说,“其他时候我不知道,那日在西街,病人都快排到城门口去了。加上一些纨绔子弟,贪慕娘娘姿色的,无病呻吟的,娘娘忙都忙不过来,哪有工夫去德济堂?”
再提醒一下王爷,让他有点紧迫感。早点把傲娇的面具摘了,不然依照王妃那花痴的性子,保不齐哪天就被外面的鬼魅魍魉给偷走了呢!
“嗯?”玄幽王脸一黑,“都哪些纨绔子弟?知道是何人吗?”
咔咔!
某人有些小犹豫,要不要说?
说出来会不会出人命?
玄幽王等不到答案,气得一掌拍在木桌上,“饭桶!跟着王妃出去,不知道看紧点吗?有没有被揩油水?”
卓青峰摇头如拨浪鼓,“没有,绝对没有!王妃银针一亮出,直接把人吓跑了!剩下没跑的,不是晕了,就是真正需要医治的病人。”顿了顿,又补上一句,“没有年轻的少年郎,都是一些老弱妇孺。”
跑了,跑了还能端守在王府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