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难以名状的炽热与毁灭性的冲击力骤然从陈泽宇的背后轰击而至,,如同被烈焰吞噬,血光瞬间席卷全身,几乎要将他的意识撕裂。
在那电光火石之间,一抹猩红如血的光芒穿透了他的身体,化为一股前所未有的奇异能量,在他体内狂野地肆虐,这股力量让他的血管仿佛承受了难以想象的压力,膨胀欲裂,而肌肤之下,一抹诡异的红光若隐若现,将他的身影笼罩在一片不祥的氛围之中。
此刻,陈泽宇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清晰而强烈的感受——痒。
这种痒,绝非寻常所能比拟,它如同万千细小的生物在他肌肤之下疯狂蠕动,贪婪地啃噬着他的血肉,又仿佛无数锋利的细针同时刺入每一个毛孔,带来难以言喻的刺痒与折磨,让他几乎要在这无边的痛苦中丧失自我。
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他拼命地在地上翻滚,试图用粗糙的岩石摩擦那饱受折磨的肌肤,以期能减轻哪怕一丝丝的痒感。嘴上不停的发出狂笑声,甚至这种笑声都开始扭曲起来,变成边笑边哭的声音。
痒,这感觉像是无数只蚂蚁在他的皮肤下爬行,啃噬着他的每一寸血肉;又像是被无数根细小的针刺入,无数的毛孔里面散发着瘙痒的感觉,痒得他几乎要失去理智。
然而,这看似疯狂的行为却如同蚍蜉撼树,那痒意非但没有丝毫减退,反而随着他的挣扎而愈演愈烈,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殆尽。
“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陈泽宇的嘶吼在裂谷中回荡,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仿佛是在向无边的黑暗祈求一丝解脱的曙光。
他的身体因为痒而扭曲,肌肉紧绷,皮肤上的红光越来越亮,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从他体内爆发出来。
在极度的绝望中,陈泽宇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抓向了自己饱受折磨的肌肤,试图用这最后的挣扎来换取片刻的安宁。
当陈泽宇的指甲撕开自己皮肉的时候,一股更为诡异的力量却瞬间涌现,将那些伤口以惊人的速度修复如初。
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甚至之前断裂的骨头自行接合,甚至肌肉和皮肤都变得更加坚韧有力,这股力量不仅要治愈陈泽宇的伤痛,更要将那份难以忍受的痒意彻底封印在他体内。
陈泽宇的双眼圆睁,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与他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庞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的皮肤因为痒而变得潮红,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与那股痒感作斗争。
突然,一股寒流从山顶吹到了他的身上,迅速蔓延至全身。
那股寒流仿佛是一股清泉,冲刷着他体内肆虐的痒感,让他的意识逐渐恢复了清明。
一种前所未有的清凉与宁静,甚至解脱感充斥着陈泽宇的大脑,他停止了无谓的翻滚和抓挠,喘息着躺在冰冷的岩石上,大口地呼吸着。
“这……是什么力量?”陈泽宇喃喃自语,声音中夹杂着难以掩饰的颤抖与敬畏。
他尝试着站起身,那股微弱却持续不断的山风再次拂过,让他的痒感得到了进一步的压制,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解脱感。
“去看一下?”陈泽宇有些不确定,可山上吹来的凉意让自己进一步的摆脱瘙痒的感觉。
陈泽宇缓缓站起身,他的身体在寒流的抚慰下逐渐恢复了平静。他凝视着山顶,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好奇心。那股力量,那股让他从痒感中解脱的力量,似乎就源自那里。
开始马不停蹄的开始沿着山脊不断的往上走,向上的路进一步的收窄,原本两米宽的山路,逐渐收窄至一米,半米,离顶峰还有百米距离的时候,脚下的路已经变成半人宽。
陈泽宇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谨慎,两侧的陡崖已经不能直视,漆黑一团如同深渊,多看一秒,都会让人产生强烈的眩晕感。
只能目视前方,陈泽宇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但他没有停下脚步,心中的好奇与对那股神秘力量的渴望如同烈火般燃烧,驱使他不断向上攀登。
随着高度的增加,那股来自山顶的寒流愈发强烈,不仅缓解了体内的奇痒,还带来了一种莫名的舒适与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