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确信这个玉佩对长金泽的意义非同小可。
长金泽摩挲着通体冰凉的玉,卷入种种回忆的漩涡,眼神不由自主的温柔了起来。
“她将这个给你了?”
陈镜娇点头,“她让我转交给你,我问她还有什么别的话需要我传达。”
长金泽将视线从玉佩上挪开,等待陈镜娇的下文。
“她说你看到这玉佩就会知道什么意思了。”
古鼎灰的流苏锤在手腕一旁,若有若无的扫过裸|露在外的肌肤。
长金泽没说话,只是将玉佩仔细收进怀里,认真的同她说了句谢谢。
“哎对了,怎么好多天没见到晁珩,他最近很忙吗?”陈镜娇想起最近几天跟厨子新研发的鲜花饼,恰好也不太甜,晁珩会喜欢。
“哦他最近应该不会来了,他跟我讲要是你问到,就跟你说最近事忙来不了了。”
陈镜娇眨巴着眼,“啊?”
第33章叁拾叁冰糖银耳炖雪梨
远方的晁珩打了个喷嚏,拢了拢外衣继续低头看着案子,完全不知道嘱咐长金泽的话被长金泽这个不靠谱的一股脑和盘托出。
“他最近感染风寒了,估计是怕传染你所以这几天不会来。”长金泽说,“不知道他抽的哪门子风,一宿呆在大理寺看案子,这大理寺传了几代的老油灯都快让他用烂了。”
长金泽颠了几步,语气中颇有无奈,“多大个人了,夜里秋风凉还不知道,开着窗吹了一宿,第二天就发了高热。”
陈镜娇听到晁珩如此不仔细,不免有些担忧,“那现在可还发着热呢?”怪不得她好几天没看到晁珩了,本来以为是案子多事务繁忙,若不是长金泽告诉她,她恐怕还就真以为他是在忙公事了。
可能是从之前开始她就担任着照顾人这个角色,身边的人都会多多少少照顾到,到了这里也是这样,即便对方是成年男子,某些方面来说比她靠谱的多。
“没呢,前几天的事了,估计也快好全了,也就咳嗽两声吧。”长金泽想起自己也有公务在身,此程只是出来办案顺便来茶肆赴约,跟陈镜娇说完便要抬脚离开。
陈镜娇反应快,“长公子留步,还烦请长公子替我传话给他,便说茶肆前几日便研发出些新茶点,还想着请他尝尝,要是有的空闲便抽空来看看吧。”
长金泽问:“你不怕传染你?”
“小小风寒不碍事的。”
“那好,我回去告诉他一声,他不让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出卖我哦。”长金泽走前叮嘱她,意味深长的拖长了尾音,大摇大摆地走出了茶肆,但虚浮的脚步却在跨出茶肆的一刻后变得沉重而稳健,仿佛刚才的那个人跟他毫无关系。
天气不算太冷,里衣也不算太厚,挡不住坏中那块冰凉的羊脂玉佩的凉意,丝丝冰凉在灼热的心跳碰撞中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