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蝶一阵气闷,扶着霍丞的胳膊骑上身。
今晚大家都别睡了,她含住霍丞的耳垂,“今夜陪我。”
她不知她声音有多么魅惑,霍丞的喉结上下滚动,翻过来把她压在身下,薄唇弯道:“等会可别求饶。”
这当真如他所说,两人尽兴地交缠,天色泛白,宁蝶合上眼没多久,兰芯敲门,通知宁蝶该动身了。
浑身的酸痛,宁蝶皱着眉起身,身上有欢爱后浑浊的痕迹,她去洗澡间洗漱后回来,对着梳妆镜子,要盖住脖子上紫红的吻痕是件麻烦。
现在春意未褪,穿件竖领子的长袖旗袍不为过,她从衣柜找出衣服,霍丞在她下时醒了,此刻正慵懒地撑着下巴看她换衣服。
“这两件哪件颜色好?”宁蝶转过身问。
“白的。”
白的?宁蝶不信,这件白色旗袍太长了,分叉地方太低,现在西南流行高腰分叉的旗袍。
宁蝶想着把白色放回去,但转而想到身上的吻痕,还得选了这件。
身后霍丞冷然的目光方缓和。
抬手招她过来。
宁蝶刚靠近,他搂住她的腰肢,“以后都不许穿短旗袍。”
“为什么?”
腰上的力道加紧。
“只许我一个人。”
宁蝶觉得好笑,挣脱开,“我要去剧组了。”
霍丞没有答话,思考等会让兰芯把柜子里的短旗袍都扔了。
宁蝶吃罢早餐,霍丞已下楼来,司机在院子里一早恭候。
“今天一起出门,”霍丞把仆人递过的外套穿上,“你我同路。”
宁蝶安静无话,两人坐上一辆车,林荫道上的树叶全绿了,娇嫩嫩的颜色,晨曦金色的阳光落了进来,霍丞沐浴在光下,刚毅的轮廓添了几分柔和。
宁蝶看得发愣。
渐渐霍丞的脸色在变红。
他轻咳了一声。
宁蝶赶紧把目光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