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明明我可以选择安全的,为什么就非要贪呢。”
“是谁,是谁蒙蔽了我的双眼。”
云枫没说话,前世多少的聪明人就因为利欲熏心,就把自己搞得倾家荡产,多少的聪明人被一些非常简单的手段坑害。
寒聪跟在身后,听着街边一些人痛苦的哀嚎感同身受。
“妹夫,咱们走快点?”
云枫抬头看看,前面就是赛樊楼。
此时的塞樊楼大门已经敞开,街道上几个小伙计正在清扫大街。
晚上的正阳大街允许随地大小便,每家早上都要清理干净。
所谓清水扫街也就是如此。
云枫过来的时候,街道上已经收拾干净了。
面对面的街道,赛樊楼的伙计全都出来,对面的寒记南货铺却截然不同,只有小伙计石蛋站在门口指挥马车停下。
“前面鼎丰号的车停下,五盒岭南干果,三盒渤海的鲍鱼!”石蛋清点货物。
身边的一张长案上摆着南货铺的各色商品。
北方的鲍鱼,南方的燕窝,岭南的干果。
甚至还有那么一筐的荔枝,还沾着水花呢。
等云枫都到了大门口了,石蛋瞥了云枫一眼:“好狗不挡道,我们南货铺可不像你们赛樊楼,也就昨天有点生意。”
“襄州的富户门阀,谁家不喜欢我南货铺的东西,就这岭南的荔枝,顺着漕运码头用最快的船送来的,绝对的新鲜。”
石蛋在荔枝上轻轻的嗅了一番,这美味让他沉迷。
“一颗荔枝一两银子,没吃过吧?”
“我吃过。”
石蛋尽情的宣泄自己的优越感。
就连身边的寒聪都嫉妒了。
他在云枫的身边怂恿:“妹夫,这南货铺可是你们七房的买卖,就这么交给外人合适么?要回来,三哥给你找我们三房最擅长做买卖的掌柜,一准让你生意兴隆。”
云枫翻了个白眼:“这尚富就是我们七房最会做生意的,你看看现在怎么样?”
寒聪顿时闭嘴了,这尚富绝对是经商的人才,别看赛樊楼都关门来了,但是八宝楼生意兴隆,隐隐约约的要成了襄州第一酒楼的趋势。
更别说这南货铺几乎垄断的地位了,襄州城的富家千金们要是有个稀罕的首饰,那还不是要在南货铺找他尚富去南方采买?
江南的簪子,北疆的玉,岭南的水果还有秦淮河的胭脂,哪个不是尚掌柜给采买的。
如此生意,让尚富做的风生水起,可结果如何?